“不许说话!”
楚大公子今天晚上要清理自己房中的人。
当值不当值的人,只要今晚在这院子里的,都聚集在房中。楚怀贤居中坐了,管事妈妈们雁翅在两旁,佳儿跪在当中地上,不明就里的人窃窃私语着:“犯了什么事?”
“不知道,我才睡下来,让我起来说公子训话。”
两道冷眸扫视房中时,低语声这就消失,房中是鸦雀无声。楚怀贤把眼眸收回来,冷冷地道:“素来看我房里的人都好,不想灯下黑,在我眼皮子下面出这样事情!半夜嬉游,还扯上私会外人,私引外人进二门。”冷峻的眼光看向佳儿,看得她打一个寒噤,楚怀贤的声音冻得死人:“当着人你说说,你跑出去干什么了?”
佳儿看向春红,春红面色肃然象是不认识她,再看夏绿她们,嘴角边都在嫌弃,佳儿哭哭啼啼,死咬着原话:“我去找小初,看到小初…..”
“住口!你不必牵扯她,她的事情已经清楚了。”楚怀贤喝断佳儿的话,冷冷再道:“我再问你一句,你要实话实说!是谁让你出去的?”佳儿又颤抖一下,楚怀贤寒如冰山的声音传来:“我都知道,只是看你说不说!”
泪流满面的佳儿在房中各人面上再看过来,突然心一横:“是春红姐姐让我出去盯着小初!”春红先是大愣,然后进前跪到在楚怀贤脚下,仍是不慌不忙:“公子明鉴,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会让她出去做这样事情。”
“是你,就是你,你说小初和人私会,让我出去盯着。”佳儿大哭起来,房中除了她都是寂静无声。小初面庞犹火辣辣疼痛,她心中雪亮。这条计从胭脂开始,真正原因却是为着公子的亲近。
看居中坐着的楚怀贤,烛光下星眸犹寒,更显面庞英俊。在房中除去外衣,里面是合身的一件箭袖衣服,可见猿臂宽胸。不能怪房中丫头们为他颠倒。可是为颠倒而害人?林小初愤怒地看向还在辩解的春红。
“我服侍公子多年,从无过错之处。我虽是奴才,自小在公子房中,随公子学得许多道理。小初新来,她与人私会不私会,我怎么会知道……”相较与佳儿号啕嘶声,春红是不慌不忙。
楚怀贤眼前恍惚浮现出春红自小来的时候,那时候才七、八岁,也是个小丫头就到了自己房中。七、八年的相伴,不能说主仆没有感情。楚怀贤神伤地对她看着,自己在房中说的话,二叔会知道;自己看什么书,二叔也知道。我这房中不仅她一个人是二叔的耳报神,可是春红成为耳报神,楚怀贤最难过。不打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