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是她的一门远房亲戚。以前有这门亲的,”五婶力争着有,把钱媒婆也弄糊涂了。五婶接着道:“小初是前天对我说,他那亲戚来了信,要接她们姐妹去住上一年半年再回来,生地送的信,你可能是不知道这信。”
钱媒婆惊慌失措:“走了多久,往哪里走的?楚公子那里还等着回话呢。”钱媒婆想起来昨天晚上还在家,回身喊自己丈夫和儿子:“快起来套车,去她们追回来。”
“钱嫂子,你往哪里去追?”五婶看着笑:“我只听说是住在山西,又象是陕西,说是光去就要走上半年,回来又半年,再住上一年半年,再回来就是三年的事情,这路上多,你知道他们走的哪条路。”
“你!……”钱媒婆气急攻心,觉得心口一阵一阵地疼,好不容易才迸出来一句:“楚公子比莫公子要有权,怪罪下来你来担!”
“钱嫂子,你莫生气,你对楚公子好说好讲,你向来会说话,应该没有问题。”五婶只是好言好语地劝着钱媒婆。
气急败坏的钱媒婆,身边没了孙二海,只能忍着。孙二海被抓赌,到三天后才花了不少的钱出来。
回到家里,钱媒婆就来了:“林小初逃走了,这可怎么办?”
“楚公子那里要几天回话?”
“没有两天就要去回话,楚公子比莫知府和左守备还要得罪不起。”钱媒婆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孙二海是个多疑警醒的人,他这一次吃的亏比钱媒婆还要大。布这个局借的一应东西费了几千两的银子,全部都被没收充公。这些东西就是布局的人一起分担来出,一人也要几百两。
啪!孙二海重重拍在桌子上,对着钱媒婆喘着粗气道:“我要知道这是谁干的,老子要他的命!”
没有两天的时间,孙二海就打听到几个少年背后打听自己去哪里,见什么人。而这几个少年和林小初一样,在自己事发的第二天,都踪影不见。
这事情就不是他们做的,也让人怀疑。孙二海决定不放过他们,不是他们做的也要按在他们头上。他来找钱媒婆:“你明天见楚公子,告诉他,林小初不识抬举,背地里说楚公子以势压人,再编些假话出来,让公子动怒,以后见到她都要治她的罪才好。”
“你怀疑你的事情,是与生地有关?”
“就是他们干的!我有证据。”孙二海狞笑:“就是你的事情,也和他们有关。跟生地一起不见的少年小二毛,说是他去孙商人家里报的信。”
钱媒婆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