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见小初问,脸上红得象是要滴水,低声象蚊子哼哼说了几句。小初有意往后面坐一坐道:“你说话大声些,劝我的时候你倒上心,说自己就哼叽上了,是不是你不愿意?”
“哪有的事情,”秋白一急,声音就大了。面容姣好的秋白是一片痴心,小初认真下面再加两个字“妄想”,是痴心妄想四个字才对。
房外雪无声地下着,秋白和小初是喁喁在私语:“二夫人说回过老夫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要在公子成亲前放在房里。小初,”秋白面上嫣红一片,羞羞答答地道:“你看咱们俩儿,要是不好能行吗?”
小初心想,不好也行。一直不好,不是也过来了,也没有见谁一天三餐饿到自己。
“我是偷偷告诉你,二夫人说等大老爷大夫人回来,就把这事儿说了。算起来,”秋白又扭捏上了:“算起来,”说了三、四个算起来才往下说下去:“就是过年前后的事儿?”
小初眼前浮现出过年到处红通通,然后两个丫头把秋白往公子房里一送……她赶快摇摇头打破这乱想,对着秋水双眸的秋白挤出笑容:“公子就没说什么?”
秋白微有诧异:“这事儿,当然是家中长辈说的算。因为公子说相中你,所以才有你一个。”小初冷笑一下:“公子几时说相中我的,又是对谁说的?”
“是对老夫人说的,早早的就说了。”秋白的答案不出小初意料之外,小初只能闭上嘴。秋白又说了一些以后如何团结的话,再告诉小初:“二夫人说,老夫人最近相中的,是庄家的姑娘。”
小初不能不告诉秋白:“听说很厉害,”把人推下水,有人看她一眼要打死人。秋白也有担心:“都这样说。庄家正房里没有子女,全是姨娘生的,她们争得凶,所以都是厉害人。咱们以后要互相帮着才行。”
从秋白这里告辞出来,走在雪夜里的小初大怒。廊上冰冷刺骨,小初觉得这寒冷也压不灭自己心中怒火。手扶一扶栏杆,刺骨寒冷中冻得手生疼。这生疼惊醒小初,她对着茫茫雪夜寻思,得赶快找个安生的地儿才行。
公子势大,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缝隙可寻?以小初现在看来,楚怀贤依然不是情热而是他当初就订下来的事儿,公子一直就没变。
能悄无声息的走,在哪里躲上个两、三年,时间久了,公子应该会忘却才是。唯一要考虑的就只有小意了。小意可怎么办?
“小初?”夏绿从房里出来,看到一个人远远站在廊下,挑一挑灯笼看这身影是小初,远远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