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惶得不知所措,提起长长的裙摆,穿过走廊,转进洗手间,躲进逼仄的小格子间。我力地背靠着门板,单脚支在马桶边沿,掌心一阵刺痛传来,这才觉修剪得尖利的指甲已经掐进肉里。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可以摆脱那道逼人的目光了,我摸了摸身子想要找烟,却发现自己跑得太匆忙,我都忘记带包包了。
我索性合上马桶盖,坐在马桶上面,双手支撑着脑袋,呆呆地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情绪平缓了许多,我走出格子间,在洗手台洗掉裙子的污垢。
可侵过水的衣料变得很薄,又紧紧地粘着皮肤,透出里面的黑色底裤,偏裙子是修身的,我又不能捉成一团,只好用手盖住,别扭地走出洗手间。
一出门,我就见着依着墙壁斜斜站着的李熠,他的嘴里又是叼着一根烟,活脱脱就是画报上酷酷的坏男人,他抬起头看我一眼,狭长的眼角有着锋锐的线条。那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见底,又冰得冻人。
我的脑子嗡一下炸开了,有种强烈的不安感,瞧着他的阵势,分明就是在自己,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的某个片段,有只麋鹿被群狼追到了悬崖边缘,它无助地往后退,而狼一步又一步紧逼,最后被狼群一个纵身。
我不想成为那只可怜的麋鹿,于是我侧身快步从他身侧转过,走了没两步,突然被李熠一拉,我踉跄几步被反转了身子,他欺上来,大惊,一瞬间好似全身的血都涌上头顶,这一刻竟然忘了反抗,只知道不停后退,李熠顺着我的后退慢慢前进,我退一步他进一步,背部触及冰冷的墙壁,李熠便借势将我紧紧的抵在车门上。
等我反应过来,他轻易地把我的手反剪在背后,我所谓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异常徒劳。他那副修长而坚实的躯体从我毫无防备的双腿间侵入,两个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想贴。
他捉住我的肩膀剧烈地摇晃,我的后脑勺重重地撞着墙壁,我眼前冒着无数的金星,我头昏目眩。他咬牙切齿,挟带着狂卷的暴风,朝着我怒吼“陆双双,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一次又一次来欺骗我,你的演技真的不错,你一定沾沾自喜吧!你不是挺能装吗?现在我倒是要撕破你的伪装”
说着,他精美得如同手摸的手成了一件最锐利的凶器,他疯了的撕拉我的衣服,他又犯病了,现在是公众场合,随时都有人会过来,我使劲地扭动着身子,也不再是低声细语,大声怒骂“李熠,你疯了吗?这里会有人来,你放开我。”
“哼!”他抿唇轻笑,那张漂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