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不得光似的,微微眯眯眼,“先吃‘药’。”
墨九看他的样子,好像‘挺’好说话,目光亮了亮,也就不拘小节了。半揽住他,她把‘药’碗端到他的嘴边,大概是她的动作太急切了,他低低“嘶”了一声,脸上似有痛苦之‘色’。墨九奇怪地低头睨去,觉着即使自己是一条汉子,也不该会‘弄’痛他才对?
“你哪里痛?不会是有受伤了吧?”她问。
“并无。”萧长嗣并不去端碗,大爷似的就着墨九的手,一口一口的喝‘药’,那优雅的样子,若非他的脸太有碍审美,想来也是一个赏心悦耳的男人了。
唉,可惜!
等他喝完,墨九顺手递上击西备好放在托盘里的白绢子。
“擦擦嘴。”
萧长嗣抬头,‘唇’角微牵。
“你擦——”
墨九一噎。
先前对他那该死的同情心,全都化为乌有。
这根本就是一个专‘门’折腾人的主儿啊?
不过,初一都做了,又哪里会在意十五?
她哼哼一声,拿着白绢子胡‘乱’在他的嘴巴上抹着,像擦桌子似的,力道大,说的话也重,“你还真会享福!实话告诉你,九爷我啊,还没有这么伺候过人呢。”
“爱妻受累了。”萧长嗣特别会顺杆子往上爬,“待为夫病痊,换我来伺候你。”
“病痊?你还想病痊呢?”
墨九也没多想,嗤一声,一句话就损了出来。
毕竟萧六郎曾经‘花’了那样多的心思,都没能把他治好,如今一代神医萧六郎都已经没了,他靠什么来病痊?于墨九而言,他的话,本来就是一个笑话,自然反驳得顺口。
然而,萧长嗣听了,目光却暗淡下来。
“你是不想我痊愈?”
“……那到不是。”墨九轻咳一声,把汤碗收拾好,坐在椅子上,瞟一眼他病‘色’极重的脸‘色’,“老萧,我当然希望你能好起来。所以,为了你能在养病期间有一个愉悦的心情,以期早日战胜病魔,我为你想了一个好法子。”
“哦。”萧长嗣浅浅应了,却不太在意她的话。
话音一落,他望向‘床’边的一个大柜子,“那柜子里有些吃的,你边吃边说。”
墨九的长篇大论被打断了。
对于吃,她很少有抵抗力。
“嘿,老萧,你还‘挺’懂事儿的啊?”不客气地走过去拉开柜子,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