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财,你可知本座为何做得枢密使,你却不能?”
刘贯财站在兵士的身后,重重哼一声,牛气冲天,“不就仗着运气好,立了几次军功,又碰巧救了官家的‘性’命,讨了个好差吗?老子虽不懂岐黄之术,可你那几场仗若老子去打,也能轻松获捷,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吃过的盐没老子吃的米多,凭啥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损萧乾,墨九“噗”一声笑了。
这笑声很不厚道,也很不合时宜,犹豫还把嘴里的瓜子壳都喷了出去。
萧乾眼角余光扫她,冷峻的脸上并无表情,“死到临头,不知悔改,那你死也不冤了。”
刘贯财哈哈大笑,沙哑着嗓子嘶吼道:“你他娘的别嘴上无‘毛’,吹嘘撩*,有本事上来和老子杀个痛快!”
看那厮吼得欢畅,墨九有些同情他了。在她看来,萧六郎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可以领兵杀敌建立军功的男人,除了勇猛,肯定有些谋略的,就刘贯财这几把刷子,堵人把阵势摆在狭窄的‘洞’里,明明人多了人家数倍却讨不到便宜,硬给人家塞上一个“万夫莫敌”的关卡,她都心疼这货的智商,怎会相信他能对付萧乾?所以,就算这会敌众我寡,她也不太担心。
萧乾果然不慌不忙,一身清冷的气息在风灯若有似无的幽光下,平添一种妖邪入体的仙气,不紧不慢的声音,字字气场十足,“杀‘鸡’焉用牛刀?”
顿一下,他又轻轻笑开,“回头看看盗‘洞’口,是你人多,还是本座。”
不必再看什么了,盗‘洞’外的喊杀声已传入室内。
刘贯财正要派人去看,一个黑衣人就捂着‘胸’口冲进来,“报!刘都指挥使,我们被,被人包饺子了。外头来了好多禁军,黑压压一片……”
“娘的!”刘贯财差一点把牙咬碎,“一群饭桶!来了就来了,今日老子就和萧家小儿拼了这‘性’命!”
墨九吃瓜子的动作稍稍一停,目光审视地看向萧乾,突然觉得这货执意要入巽墓,或者就是为了对付刘贯财……背后的谢忱。毕竟萧谢两家斗智斗勇不是一日两日了,萧乾给了谢忱一个机会,让他对自己赶尽杀绝,再反戈一击,来一个人脏俱获——只要刘贯财这蠢东西被擒住,谢忱的事儿便暴‘露’无遗。
“死贼,‘奸’着哩。”
她低低的声音,萧乾也不知听见没有。
他脊背俊‘挺’笔直,单手扶剑,肘撩披风,意态轻闲地道:“刘贯财,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