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得点头,还得帮他找出一万种合乎逻辑的玄学解释,来为他圆谎。
有这样一个神队友,墨九很满意。
然而——想想自家这个命运!
唉!
骑在马上,她摇了摇头。
“阿九第三次叹息了。”萧乾骑的马,比她高了一头,姿势也帅气一些,他与众‘侍’卫一样,也是骑马入‘门’。墨九发现,好像哈拉和林的人,不太习惯乘车,不管男男‘女’‘女’,以骑马居多,若是乘车,一般是为搭乘货物之便——
“你在叹什么?想什么?”
听他问,墨九眼望天边,看暮‘色’渐渐拢起。
“我在感慨啊。”
“感慨何事?”
“我这一辈子,好像啥事也没有干明白,整天都在嫁人,我数数啊,一个,两个,三个——”
从萧大郎之前那两个她至今连名字都没有‘弄’明白的死鬼男人,到如今的“苏赫王爷”,和她传过“绯闻”,甚至有过婚约,举行过婚礼的男人,都多少个了?
莫说当今,便是后世,她也是‘女’中翘楚了——
调皮地冲他眨一下眼睛,墨九道:“我这名声,是废了。不过也好,要不是这样,我又怎么有机会去见识一下万安宫?哦,北勐大帝啊,心向往之——”
得了阿依古长公主的首肯,她才有了赴宴的资格。
从这一点上,墨九是感谢萧乾的。
毕竟他懂她,知道她是一个“十处打锣,九处都在”的极其爱热闹分子。
“嗯,不过嘛——”她又道:“这一次就算咱俩成了,也不算在你的承诺之内哦?”
承诺之内,她指的是他娶她一事。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们还得再成一次亲?
这……结婚上瘾的人,分明是她啊!
萧乾望着她,只是笑。
晃晃悠悠的马儿上,墨九为了方便,依旧穿了一身男袍,除了腰上挂着的‘玉’佩和荷包,几乎没有其他的服饰。可时下的男袍与后世不同,‘性’征没有那么强烈,这样简单的款式反倒为墨九添了彩。他干净得像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一身肌肤绸缎子似的,白‘玉’无瑕,‘艳’若樱‘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王爷。”墨九远望黄昏中的万安宫城墙,突然想到某个家伙,“那个纳木罕,一会儿在宴上,不会故意为难咱们吧?”
她还想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