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将双手‘交’叠着放在案几上,懒洋洋地一叹,“我就说嘛,相爷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原来是成了金印大王的座上宾啊?”
那傲冷的表情,是在说“问他”么?
苏逸面‘色’微沉,瞥了辜二一眼。
“我记得相爷当日离开兴隆山,就领着数十‘精’英来了‘阴’山,我们在你之后过来的,一直都未曾相见,之前还奇怪呢……相爷怎么会在这里啊?”
这孩子气的小动作,让墨九哧一声笑出声来。
苏逸也看见了她,眼一别,避开。
微昂下巴,她眨巴眨巴眼。
她从来没有想过临安皇都那个骑白马,倚斜桥,美名传天下的少年宰相,也会落到这步田地。犹记当日她为萧乾之事,多次上‘门’求他,还惨被此人戏谑,她突然就有了一点幸灾乐祸。
墨九微微怔愣片刻,‘唇’一扬,不免失笑。
如此,到底少了完美。
只可惜,被两个北勐士兵押着双臂。
苏逸人如其名,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飘逸若风,一张少年老成的面孔上,颇有几分凉气,在苏赫大金帐的衬托下,那孤清之美,不负盛名,有几分别致。/p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