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柔柔的,如坠云里梦里,一时间竟是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可是没等宓妃听清楚它们在说什么,那些在她视线所及之处的树也好,花草也罢,竟然统统都诡异的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一座什么都没有的荒山。
此情此景,就这么猛然间呈现在宓妃的眼前,不禁让她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刷——
睁开她墨玉般的双眸,短暂的迷茫过后,宓妃眼里有着一份了然和一份叹服。
“原来如此。”笑着摇了摇头,宓妃拍了拍脑门,觉得自己之前认为遇上鬼打墙的想法,当真是可笑得要死。
“如果说这座后山,原本就是一座荒山,那么便证实她刚才感应到的一切都不是虚假的。”宓妃自言自语的抚着下颚,许是因为刚刚看到了所谓的真相,因此,当下眼前看到的一切,对于宓妃而言仿佛就不存在了。
长满整座后山的树是不存在的,林间那些野花野草,亦是不存在的,这个山头其实什么都没有,只除了那些光裸圆滑的石头。
“怪不得从此处经过的时候,她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还特意停下来查看了一番,不想还是被骗了过去。”咬唇自嘲一句,宓妃眼里燃起好奇的火苗,心里更是止不住的冒出兴奋之感。
以她对阵法的了解,倘若这后山之中布有阵法,宓妃绝对不可能察觉不到。
唯一的解释是,这座后山之上,压根就没有任何的阵法。
但没有阵法又是如何达到这种迷惑敌人目的的呢?宓妃弯了弯嘴角,她眯起双眼透过夜色,打量这片区域,她想,这便是在前世,那个男人对她提到过的所谓禁制吧!
那时的宓妃从他的身上学到了血焚之术,同时她也知晓,那个男人懂的不只一两种威力非凡的禁忌之术,但他防备着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教给她。
即便,她是他眼中最为出色的那个人,也没有资格接触那些常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术数。
笼罩在这后山之上的,大概就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禁制,不是阵法却比阵法更加的高端,也更加的令人防不胜防。
倘若她不是冷静下来,而是被自己焦躁的情绪所左右,宓妃几乎不敢想,她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呼——”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宓妃揉了揉眉心,嘴角勾起浅浅的笑痕。
她现在非常想要知道,穿过面前的这道禁制以后,呈现在她眼前的究竟会是什么。
禹西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