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眨眨眼,环视众人,然后把目光定在金蝉子身上:“能不能跟这位‘圣僧’一起去灵山?感觉似乎挺有趣。”
“阿弥勒佛,”金蝉子道:“乐意之至。”
话音刚落,周围众人便听到天地间响起一道雷霆,夜空、繁星、大月全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者乃是一尊顶天立地的金色巨佛,通体佛光闪烁,面貌慈悲威严,令王宫内一众凡人尽皆拜伏。
“见过师尊,”金蝉子双手合十躬身施礼:“师尊提前来见弟子,莫非已经决定认输?”
“【输赢与否,待你回到灵山方能见分晓,此次我来,所为却是有它事吩咐。】”如来佛祖声音洪大,但除与金蝉子同行的敖烈等人外,似是全然不曾听到。
“师尊请讲。”金蝉子并未直接应下。
“【你已知这玉兔乃私自下界,为何却允诺带其来我西天?】”如来声音无喜无怒,并未直说目的,而是将话头转向刚刚脱离附体状态的玉兔。
玉兔虽然与佛门隔着广寒宫与天庭,不受管制,但跑来天竺这个佛门道场闹腾一番,此时又被点了名,看起来有些畏畏缩缩。
“师尊早知她附体公主,却不曾干预,岂不正好说明此事合该发生?”金蝉子道:“想必她已知自己在佛国欠下因果,故而想前往西天求助,弟子只是顺势而为。”
“【这玉兔与佛门的因果,原本却与你有些干系,如今已经不必提了。】”如来似乎在解释,又似乎完全没解释,略停顿后继续说道:“【若你坚持所遭遇一切皆为我所安排,便当做如此罢。】”
“究竟何事,还请师尊吩咐。”金蝉子完全不接这个话茬,直接将话题撤回最初。
“【此事易尔,】”佛祖道:“【将玉兔与素娥顺利带到我灵山,我便解除她们与佛门的因果纠缠。】”
“什么?”金蝉子面现凝重之色。
“这不正好?瞌睡送来枕头,我们岂非本来便要如此行事?”敖寸心悄悄同敖烈说道。
“并非如此,”敖烈边思索边回应道:“我们虽一路护送金蝉子前往西天,却均出于自愿,没有任何人是由于某些不得已的缘由方才西行,而今,眼见灵山就在眼前,金蝉子似乎随意地答应了玉兔前往西天的请求,佛祖便立刻出现要将其坐实,如此说来……”
“如此说来,这玉兔下凡之事果然并非师尊手笔?”金蝉子很快想通了其中关窍。
“【无论我说什么,你定然不会相信,正如你沿途强行将任何疑似‘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