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吱哇乱叫的警车就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少年宫门口,陶然和几个刑警面色凝重地下了车。
见骆闻舟投来疑问的视线,陶然摇摇头:“晨晨的手机被盗了,老油条,惯犯,刚从拘留所放出去,他说是有个女孩在路边系鞋带,手机放在旁边的石头花坛上,系完鞋带她就自己走了,把手机忘在那了,所以他只是‘捡’的。”
骆闻舟:“哪条街?什么时候偷的?”
“应该就在少年宫附近……”陶然用力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眉头系成了一团,“那小子身上搜出了七八部准备出手的手机,都是今天一天的业绩,具体时间地点他自己也说不清。”
“哥,”费渡在旁边问,“你在慌什么,怎么了?”
“我问过常宁,晨晨今天穿了一条碎花裙。”陶然的脸色很难看,声音压得又快又急,“如果真是……凶手五天之内连续绑架两个孩子,这个频率太高了,说明曲桐已经百分之百……晨晨是五点前后被绑架的,到现在已经超过七个小时了,很可能也……”
“嘘——”费渡拍拍他的手臂,“你镇定一点。”
“我有什么好不镇定的?”陶然苦笑,“我又不是孩子家长——这些猜测我到现在都没敢跟晨晨家里提……你上次跟我说的可疑人物是个老头对吗,你确定吗?”
“不确定,离得太远了,”费渡说,“晨晨是个敏感的女孩,我上次警告她注意安全的时候吓着她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包括老人和熟人在内,我相信她都不会毫无防备,就算有人骗她出去,她也不会忘了给家里人发信息。”
“陶副,画室监控里找到了那孩子!”
陶然猛地转身,刚要抬腿走,骆闻舟一把按住他肩膀:“交给我,你负责和小姑娘家长谈谈,看孩子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家长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他们家庭关系怎么样——我们不能遗漏任何可能性。”
费渡靠在一边:“需要我帮忙吗?”
骆闻舟犹豫了一下:“你算干什么的?”
费渡很不要脸地回答:“我算亲友团。”
骆闻舟伸出一根手指,略带警告地虚点了他一下,到底还是没说让他一边凉快去。
画室的监控非常清晰,四点半左右的时候,其他孩子陆续被家长接走了,晨晨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老师留下的画册,不时往窗外张望,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凝视窗户的时间就有五分钟以上。
骆闻舟疑惑:“她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