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也有五六个月没去看他了,可这也是他所要求的啊。
一年来,韩土也曾多次去看望,前几次还好,最起码给他开门了。可近五六个月倒好,连门都不开了,还吼着韩土,叫他别浪费他的时间。
现在弄这一出是几个意思?
想着冯尘弄包裹那老顽童的模样,韩土不禁笑出声来。
当韩土再次打量眼前之人时,才发现,这人是先前在擂台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曾义,也就是老冯唯一的徒弟,却也只是个普通弟子。
也许是阴差阳错,总去冯尘那的韩土竟然一次也没和曾义遇见。
后来想想,应该是冯尘有意不让二人碰面的。
“原来是曾师兄,请问,这东西是什么?”
“师傅没说,只是临终的时候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你,并且不让我看。”
韩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后渐渐消失。
他又打量了曾义一眼,见其不是那种拿师傅开玩笑的人,便叹了口气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天,其实师傅他身体早就感到不适了。”
韩土眉头微皱,问道:“冯师兄不自己就是医生吗?”
“医者不能自医,再说这是老毛病了,没法子的。”
气氛逐渐沉默起来,韩土下意识将包裹打开,随即想到眼前还有旁人,抬头一看,正与曾义四目相对。
毕竟是人家师傅,既然自己已经打开了,就没有必要有意避开人家了。
可曾义不知道韩土何意,见韩土看向自己后,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便说道:“韩师弟不必为难,师傅他老人家的意思本来就是只给你一人的,何况师傅也给我留了东西,也没给你看不是,韩师弟,节哀顺变,我先走了。”
望着曾义离开的背影,韩土明白他误会了,但他也没打算解释什么。
毕竟这可能只是二人最后一次交集了。
随着一根粗绳被抽出,包裹自中间呈田字状,分成四瓣,打了开来。
最上面的东西韩土倒是熟悉,正是先前借与冯尘的那页残页。
韩土将残页收起,打算找个机会还给花与叶。
在残页下面的是三枚形状古怪的飞镖,与传统的四角飞镖不同,眼前这飞镖是七角的,重量想比传统飞镖也要重了许多。七个角几乎一样,只是其中一个角不是黑铁色的,而是红色的。
想来是示意开口的方向吧。
这冯尘竟然真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