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丢到什么角落去了,现在严肃叫他听诊,他当然鼓捣不成这听诊器了,一时尴尬的笑了几声,给别人看他不像是个实习生,倒是来看病的。
手忙脚乱的照着严肃刚才的样子挂好听诊器,耳朵像是忽然失聪听不到任何东西,伏小卓按猫画虎的学着在病人的胸膛上比划着,现在的伏小卓可真发愁了,怎么听诊?这西医理论自己倒是稍微知道一些,但他以前可没怎么看重这西医知识,那个参加的那培训班倒是有那些什么见习实习课,但伏小卓上那课时也是心不在焉,根本就没用过听诊器,唉,装吧,不能出丑,伏小卓暗暗对自己说,刚才严肃不是听过吗,有样学样嘛,伏小卓装模做样的照着严肃听过的部位也听了一遍,不过他哪听得懂什么,直觉得听诊器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就没有什么了,装了一会儿,把就把听诊器放了下来。
“听出来了么?”严肃问道。
“恩。”伏小卓胡乱的应道,要是说自己什么都听不懂,那还不糗大了,至于听诊这个事嘛,回去恶补一番理论,再自己给自己给听听,大概能摸出个什么来吧。
接着严肃对病人说着什么情况还很严重,吩咐病人多咳嗽,把那些痰咳出来会好得快一些,他会继续给病人抗炎治疗等等。
走出病房后,伏小卓想着自己知道听诊理论知识,但实际做起来却是一窍不通,应该敲打下严肃,让她给自己说说,不然以后被他发觉自己不会,那真的没法子下台了,于是他赶上严肃,道:“严老师,肺炎患者听诊时与正常的有什么不同吗?”
严肃眼里露出赞赏,勤问的学生现在很少了,可以看出,他现在带的这个实习生应该是个好学的人,如果他知道伏小卓具体的情况和目的,不被气得吐血才怪,但此时严肃很是满意的边走边答道:“也不是每个患者都和刚才那个一样,刚才那个是一种很典型的术后病历,他在手术时可能血充满肺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