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打带甩把他推开了。我感到极度的孤独和无助。
过了几天,他突然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为了让我在打胎后能有一个安静休息的地方,特意在市区的一个稍靠边的地方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让我住那儿休养一段时间,把身体样好,上不上班的事不用考虑。他会每天去看我,如果我需要什么东西,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在他的软硬兼施下,我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我知道,现在的我,不是以前那个纯洁、活泼、文雅的我了,已经是个“烂,女人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和权利再爱腾飞了,我不能用肮脏的躯体玷污他的纯洁。每当我想起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就如同刀割般的疼痛。腾飞还日如既往地给我写信,打电话,发“伊妹儿”依然火辣辣地爱着我,依然憧憬着毕业后就与我结婚。他越是这样,我的心越是难受。于是,我含泪给他写了一封信,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我有一个没有见过面的舅舅,早年孤身一人下南洋,几十年来没有任何消息,大家都以为他可能已不在人世了。
可最近他通过我国的住外使馆与我们联系上了。他现在生活在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国,一生未婚,年事已高,又多病缠身,不久于人世,他希望我的父母能去继承他的遗产。因我的父母的年龄也大了,不便于去那里,便决定让我代表我的父母亲去继承这笔遗产,并打算在那长期定居。我违心地说我虽然很爱他,但权衡爱情与金钱两者的轻重,自己还是更爱金钱。
自己决定赴南太平洋奔继承遗产,我们之间的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对不起他!并说自己不是个好女人,让他把自己忘了。
信发出去后,我再也没法控制自己,放声大哭了起来。相恋多年的心上人就这样失去了。我以后该怎么办?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孤独无助。过了一段时间,我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就开始到公司上班。这个时候,林浩也确实是在办理离婚的事,可是迟迟没有结果。他时不时地到我住的房子里来,有时来看看就走了,有时就在这里过夜。由于我的心身造到了伤害,心理上对男女性爱的事有恐惧和抵触。林浩每次提出要与我做爱,十有八次都被我拒绝了。这样,时间长了,他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在那儿呆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过了一些日子,我突然觉得那地方特别的痒,想可能是局部发炎了,没太当会儿事,就经常用温水和洁阴液洗。可是,怎么洗也不管用,而且越来越厉害了。有时痒得我坐卧不安,尤其是到了晚上奇痒无比,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