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伏,抽烟。
常永顺没说话依旧很是客气的拿起身前茶几上准备的一盒精品苏同,抽出两根,递给伏小卓一颗,然后自己叼起一颗点上,悠悠的抽了一口这才说道:“呵呵,好久不抽了,还是抽一口心里感觉舒服些。
“常院长也抽烟?”伏小卓点上自己的烟慢条斯理的问着。
“嗯,抽,以前抽的也挺凶,不过戒了,戒了十来年了。”常永顺像是拉家常般的和伏小卓说着,完全不提伏小卓打架的事情。
“哦。”伏小卓小声的应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六小伏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常永顺很是轻松的问着。
“哦,我家祖传抽烟,我爷爷抽、父亲也抽,到了我还像高中时就开始抽了呵呵,那时候小,对于烟也没什么了解,只是好这一口,所以就抽上了。”伏小卓解释着自己抽烟的原因。
“嗯,我抽烟是大学时开始的,那时我们有个导师抽烟,而且是众多老师之中唯一一位在课堂上抽烟,并且是在课堂坐着抽烟的人。,那老师为人豪爽讲课生动而风趣,带的我们班的男生全都抽起了烟。
呵呵。”可能是回忆起了自己的黄金年代,常永顺很是自然的一笑,接着说道:“可那年月苦呀,我们都抽几分钱一盒的红嘴鸟,就那还是几个同学凑钱,买上一盒几个人分着抽,哈哈。。。如今再想起那段日子和导师抽着烟辩论着五huā八门的问题,那日子过得才叫一个痛快。”
“呵呵,我抽烟呢,主要是我爷爷的影响。对于烟,我有一种神秘的崇拜,这种崇拜,来源于我爷爷。爷爷平时总是叼着一个老烟袋,但这种崇拜、这种对烟的神秘感,到不是因为这种外在的形象那是因为我曾亲眼看见我爷爷用一支烟医好了一头淋雨后生病的老牛。
那时候小,我是跟着爷爷奶奶一起在山村里长大的。
记得很清楚那牛是刚干完活出了一身汗水的,被突如起来的暴雨给淋了个透彻,结果就发起高烧来,浑身抖的如筛糠,对于如何医治这头生病的老牛,众人一直嗲嗲不休,我爷爷则带着我一声不吭地去我们伏家老坡上扯了一大把烟叶,粗粗的揉碎了,找一张破纸把烟叶卷成筒状点燃了,插到了牛鼻子里,用手则捂住了牛的另一只鼻孔,那牛狠狠地吸气,就如人抽烟一样,只不过它是用鼻孔抽,等一支烟抽完,那牛出了一身的汗,竟然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
一支烟医救了一条牛命!这在我幼小的心里,便种下了神秘的种子。”伏小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