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好,可以到消协投诉。这很可笑。医生不能等同于饭店服务员、汽车售票员。他所提供的服务,不是普通的商品,而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和鲜血生命联系在一起的宝贵物质。我在报纸上看到,有的医院开始手术明码标价,这非常可笑。手术是千变万化的,在手术前怎么可能完全预计到呢?
医生作为一个行业,医疗不是服务业,我们和患者是战友,我同情你,才帮助你。你有财力,愿意掉头发,能忍受痛苦,也对或许会人财两空的结局有预期,医生和患者达成了这些共识,才能往下走。”
伏小卓这番话说的无比坚定,打自己心眼里伏小卓不希望,每做一步治疗,都要医生签字,患者再签字,医患间防范到这地步。顿了一下,伏小卓继续说着:“现在把你的命拿出来,拍在桌上,我帮你赌,你赌不赌?当然一个健康的人都不会赌。所以病人应该与医生站一块同疾病博弈,如果预设了立场是来买服务,那对不起,有些服务我不卖。我见过磕头下跪的病人,但这跪得下去的病人,回头也会来告你,因为他把尊严看得比性命更低。当然对这类病人,我们会避免做危险性的操作,这是我们医生的自我保护。这些就是我觉得医患双方互为麻烦的原因。”伏小卓说完自己的看法,向着已经听得入迷的李小湘看去。
“谢谢,你的解释很精彩,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对于毫无背景的病人,您能否一视同仁?”李小湘很是简单的抛出下一个问题。
“哦,你说的是关系户吧?在我们的登记卡片上,有一行小小的注释,标明这个病人是某某介绍来的,那个是谁谁的门路。我有的时候很奇怪,怎么几乎所有住院的病人,都能通过各种关系找到内部的人呢?例外也是有的,有时我会在卡片上看到一位老太太,名字下有一片空白,就是说,没有任何人打过招呼,完全是因为病情笃重,自己住进来的。我就说,现在我同你们打招呼,她没有关系,我给她一个关系--就是我。请特别关照,被人反复叮嘱的时候。我只能回答说我会特别当心,不要出什么技术事故。我能做到的就是这些。”伏小卓笑了笑很轻松地回答着:“现在有很多人曲解了我们医生,其实人情对于医生来说可能也是一种负担,举个例子来说据说是某医院发生的的事实。一位农民因肺心病住院。他几年前曾做过输精管结扎手术,故住院医师在他的入院诊断最后一条中如实地写了“男性结扎术后”。出院时,这位住院医师也按实际情况给他开了出院诊断书。但接着来了各方的求情,包括院内一个同事的软磨硬泡,要他把诊断的次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