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吕安见王震球总是给吕恭下套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恭,那边还有村民需要帮忙,你去看一看。”
“哦,好的。”吕恭听后没有犹豫,便乖乖的赶了过去。
在吕恭走后,吕安冷冷的瞥向王震球:
“王震球,我听过你的名字,西南毒瘤,我吕家的家事,还用不着你来操心。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王震球捂嘴而笑:“我只是好奇而已,既然你们不待见,那我可就要走了。”
昨天得到了消息,华南那边想要一份曾子杰更详细的资料,需要他这个和曾子杰正面交手的人回去做份报告,正巧王震球也对后续单调重复的边远村庄的调查工作没什么兴趣。
“那就不送了。”
吕安不假辞色的说道。他对王震球这个总是有意无意的,探究自家手段和家事,套自家后辈的人,可没什么好感。
······
“这是西南那边传过来的最新消息,你看看···嘿!我在跟你说话。”
华南的一间会议室内,廖忠对着和陈朵聊的正嗨,看都没看他一眼的胡修吾大吼,同时将文件扔到了胡修吾的面前。
“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胡修吾拉着陈朵的衣袖,指着廖忠,当着他的面对陈朵说,“你看到了吧,朵儿,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情绪不稳定,你以后可要看住了他,不能让他晚上单独出去呀。”
“没准那一天晚上他就再外面和人啪啪啪的打起来,那他很可能会被撤职的。”
陈朵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她认真的模样,八成是当真了。
廖忠太阳穴旁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你个小赤佬,不要乱叫朵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呀!”
狠狠背刺了廖忠一波,胡修吾心情畅快极了,谁叫他匆匆将朵儿和自己叫了回来,打断了他们两个美好的独处时光。
这就是报应(报复)。
胡修吾愉快的打开面前的文件,进行了快速阅读。
将通篇文件从头到尾看完后,胡修吾反倒砸吧砸吧嘴,觉得有些失望:
“我还以为,那个曾子杰想出了什么好办法,能越过信仰的束缚,从时光长河里捡起被遗忘的神明。”
“没想到,他竟然用的是这种笨办法。”
没错,以人身封神就是一个笨办法,这还是个老办法。
廖忠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你详细说清楚。”
本来这件事和华南没什么关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