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男人,在女子的胴~体面前,就算再正经,也会起些微妙的变化。包括百里夜!但他却能做到目不斜视,脑筋不动歪念,只帮她穿衣,然后再扶到外面的沙发上坐着。这个过程从头到尾都十分自然,就好像真的是老夫在照顾老妻,彼此之间没有抗拒,只有默契。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翻出来的一个小药箱,此时,乔季卡受伤的脚就被他搭在自己腿上,然后手心搓了药膏涂在上面,一点一点地揉捏着。
扭伤的地方特别疼,虽然那药物所冒出的凉气能缓解不少,但只要百里夜一动,她还是会痛得全身都跟着哆嗦。
“忍着点吧!”他边按边说,“谁叫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想到走个路都能滑倒。我们家的浴室应该不是很滑的,就算洒满了水,人还是可以稳当地走路。所以你不要把责任推到浴室的地板砖上,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乔季卡点头,算是承认他说得都对。百里家的浴室怎么可能还会让人滑倒!在这座每一处细节都完美无缺的庄园里,是不可能因外界因素让人受到伤害的。百里夜说的没错,之所以平地摔倒,的确是因为她思虑过多。
有的时候她自己也想,二十五岁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有了五十二岁的心性?为什么她看这世间的所有一切都那么淡泊?这个年纪的人,不应该是整日追逐,为自己不断创造出新鲜梦想的吗?为什么,她的心竟已经如此老旧?
“如果实在太疼,就去医院吧!”百里夜的动作总算是停住,但见乔季卡一直紧咬着牙的样子,便又担心地提议。
可这提议马上就被其否决——
“不去!”她说:“不要去医院!”再看百里夜挑着眉询问的目光,便不得不主动承认说——“自从我进了百里夜的门,不是自己住到医院去,就是把医生请到家里来。三回两回还好,再多去几次,怕是人人都知道,百里家的少爷娶了个病秧子回来,太丢人了!”
在乔季卡的坚持下,百里夜不得不放弃送她去医院的念头。只是光施以普通外用药,效果总归不明显。
乔季卡的痛苦摆在脸上,纵是她故意表现得有多不在意,可疼就是疼,他看得出来的。
于是起身,走至酒柜前倒了小半杯红酒来递到她手边。
“喝一点,不要太多,疼痛会缓解不少。”
乔季卡握着这种久违了的液体,一时间,竟有些感慨止不住地就想要道出来。
于是浅酌,再开口,却是说:
“曾经有过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