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影没听到凤澜衣的那句:原来,你是我的夫人。因为她此时此刻正在打瞌睡呢。凤澜衣一日不醒,封北影就一天没睡好。昏迷的是凤澜衣,而痛苦的是封北影。封北影突然低下头,她实在太困了,困到睡着了。这么一低,反倒把她自己弄醒了。
迷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床上的男子,"啊。。"封北影激动的叫了起来,床上的男子动了动身子,手抚摸着封北影的脸,"你…终于醒了。"那女子突然脸上流下了泪。"娘子,别哭,夫君我心疼。"他笑着说。
突然起身,抱住了女子。"让你受苦了,抱歉,我才恢复记忆"。回应他的却是女子不断的低沉的哭声。凤澜衣温柔的擦拭掉封北影脸上的泪。一把将封北影从床下捞起抱到他身边,温柔的说:"娘子,陪为夫睡会吧。"就这样拥着躺下了。
隔天,凤澜衣心情甚好,行云流水穿好外袍结好腰带,坐到铜镜跟前,悠然道:“好了,过来与我束发罢。”
封北影愣了一愣:“你是唤的我?”
他拿起一把木梳:“娘子你给自己束发束得挺不错的,你还从没给为夫束过呢。”
封北影束发束得的确不错,她经常换男装出去外面,每次都是自己动手束的。除了寻常的样式,她自己还根据现代研究别的束法呢。可凤澜衣平时在向来不束发的,不过拿一根帛带,在发尾处齐齐绑了。
只间凤澜衣盈盈笑着将木梳递给封北影:“今日我须得觐见父皇,仪容不齐就不好了。”
凤澜衣有一头十分漂亮的头发,触感,漆黑亮泽。木梳滑下去便到底,不费力。
妆台上放着一只玉簪一只玉冠。拿簪子将头发簪好,再戴上玉冠。唔,许久不练手,这趟手艺倒也没生疏。
铜镜里,凤澜衣含笑的望着封北影。
封北影左右看了看,觉得这个发式正衬得他丰神俊朗,神姿威严,没什么再修缮的了。遂满意地往妆台上搁梳子。
铜镜里,凤澜衣仍自含笑。封北影那搁梳子的右手,突然被他握住了。
他低声道:“从前你……”眼睛里有些东西,淡淡的,如静水突然流转。呃,他今日不会是,不会是又…
封北影半躬着腰,保持着左手搭他的肩,右手被他握在妆台上这个高难度姿势,甚艰辛地预备听他讲这个从前。然而凤澜衣却慢慢将封北影的手放开了,从前也便没了下文。
凤澜衣从早朝退下来时,天还尚早,硬是拉着封北影出去逛街。"娘子,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