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的两个多星期,我也知道了很多事情,也许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的,自己就应该别去追求了吧……可能放下对于人来说是用解脱。”
我听了赵惜雯的话语,当即大喜,她能够想得开,那当然是最好的,毕竟我也不想赵惜雯成为像赛金莲这样的怨妇,我说道:“姐你这么想就最好了,对了,你不是说要带着赛金莲离开么,大概是什么时候?”
赵惜雯长吁了一口气:“不知道,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也许会再过两天,到时候看吧。”
“姐。”我看着赵惜雯,此时我的眼神很认真。
赵惜雯笑着看我,她说道:“怎么了?想说就说嘛。”
“没啥,就是想叫叫你。”我笑道。
而此时赵惜雯也笑了,笑的格外灿烂,也笑的十分温馨:“傻小子!”
次日一早,赵惜雯还是离开了,她带着赛金莲一起离开的,从观音机场回到了杭州,不过坐飞机很快,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她跟我回了一个电话,就说自己已经到家了,并且赛金莲已经送到了道盟里面,开始被云仙儿治疗了。
我问赛金莲会不会回来,但赛金莲却是说,在徐州城都是一些痛苦的回忆,所以她打算在杭州长期发展了,听到了这个消息,飞天鼠竟然也朝着杭州飞去的,我心想这两姐妹还真是形影不离啊,如今两人在徐州无亲无故的,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了,所以所以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跟苦头陀大眼瞪小眼,瞪了许久,苦头陀哈哈大笑:“阿弥陀佛,我说龙哥你看着我干啥?”
“如今你看,这南伯离嘛天天往外面跑,而藏绫,金莲,老鼠和雯姐都去了杭州,硕大的地方,就剩下我们哥两了!”我无奈的说到。
谁知那苦头陀根本不为之所动,竟然立刻拍手叫好,说是没有女人在这里,他也可以抛下杂念好好的进行自我锻炼,这说辞让我很无语,感情这小子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他还会臆想非非。
不过对我来说或许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我也不太喜欢热闹,人少点,反而能够静下心修行。
不过剩下的日子里,我总算不断的回忆起冯浩然说的那句话,他说云上舞迟早会对我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有多么不好呢?虽然说我也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经历了这半年多来,一系列的奇怪事情之后,我已经对这样的预言过着是说法已经深感恐惧了。
甚至于我也无法去相信,其中藏匿的真实,难道说,云上舞真的会变成什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