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的情绪很简单,却又在某些时刻特别的气人。
他的发言像是刀刀无形的剑插入俞渝的心田,不管她有没有做,就一句认定抹掉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
俞渝的心中难受,不去看对方眼中的憎恨,假的!“男人膝下有黄金,你哭什么哭,你哭就你有理吗?”
“要你管。”霍北大声的反驳,他还是个学生,就是个学生,上面有哥哥,姐姐撑腰想哭就哭,凭什么要装作一副很坚强的模样,他都快要崩溃,才不要!
俞渝生气,郑重承诺地道明白:“我说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你再说,黑的不能成为白的,白的也不会成为黑的。霍北,你听我细细的给你说。”
“我不听,我不听。”霍北像小孩子一样捂着耳朵,仿佛这一招一出现谁也没办法整治得了她。
俞渝压根不吃对方这一套。
跟她斗,这都是她小时候见过其他的小朋友玩烂的招数。
她委屈的不行,语气不卑不亢道:“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觉得你有理就可以随便乱污蔑别人,我才回来,为了救人,我连头上的汗水都没来及擦拭。”
霍北不信,他道:“你走的时候说你出去摘野菜,那么请问你的野菜去哪里了呢?你要是没有野菜,那就证明你是在说谎。”
俞渝真想给霍北一个呵呵哒,不知道对方的脑子里面都是长了什么东西,她是听到声音才不顾一切地忘记摘野菜的事情,如今被对方当做攻击她的工具,她该!
但这不是她的错。
幼时遭受的侮辱,在此时成为堆积很久的复杂,她的脸色变得有些白,摇摇欲坠,看起来打击不轻,霍北冷哼了一声,难道他之前的话才伤人了吗
俞渝自嘲地笑了那么一下:“霍北,我算是明白在你们霍家中,你才是最喂不熟的白眼狼,我自认倒霉。”
霍北:“……”本想说些说什么看到俞渝那张失望的脸,他沉默了下来。
门再一次被敲开。
这次来的两人两人都很意外,尤其是俞渝觉得对方很熟悉,却又喊不出对方名字的蜜汁尴尬。
“小北,你怎么在房顶上玩,这么淘气。”说话的是王寡妇,与俞渝有过一面之缘,她朝着俞渝浅浅微笑。
“你好。”
“你好。”
两人这种稀疏的交流,令俞渝低下头,不想被人看到她眼中的狼狈,她本该是一个温温柔柔可可爱爱的姑娘,被霍北这熊孩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