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杰准备的时间一下子少了很多,他却还是毫无动作,这看起来并不符合常理,难道是他背后的人又开始出谋划策了吗?
万俟凉一直对赫连云杰身后的人很好奇,总感觉是有什么环节被她漏掉的,可却完全想不起来,她倒是懒得强迫自己,可是等事情发生之后再做补救不就晚了吗?
万俟凉着急,其实赫连云杰更着急,他只是听着吩咐来了新唐,之后却一直都没见那个人有什么动作,他除了知道要拉拢有琴珈天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而且甚至不惜用各种方法打探有琴珈天的消息,只要一想到他和那个老女人发生过关系,他就由衷地感觉恶心。
一切似乎看起来既正常又不正常,处在漩涡的中心,渐渐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被摆布的感觉,那感觉并不好,至少万俟凉从来不喜欢。
赫连云谦不知道从哪里逛了一圈,终于是在未时左右回了皇宫,他想了想,还是先去坤宁宫一趟得好,可是他看到的听到的又是什么?
不间断的呻吟声和粗喘声,换做十岁的时候也许他还停留在无知的阶段,可现在他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的母后果然是一刻钟都不消停,连脚扭伤都毫不影响地在完成这件事。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是不是一直都太放纵姚芊羽的所作所为了?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既然这样的话,他也应该采取点措施不是吗?那么就从明天开始,让坤宁宫里不再出现任何一个雄性好了,免得姚芊羽色心大发,对什么东西都不放过。
万俟凉一直都在坤宁宫没有离开,对于眼前完全不养眼的场景她没有兴趣去看,但是看到赫连云谦的出现还有他脸上愤怒却隐忍不发的表情,看来他对这种事情也早就是见怪不怪了,难道是她太过保守所以才感觉接受起来意外的很有难度?
赫连云谦回到宣辰殿,桌子上一摞一摞的奏折除了碍眼还是碍眼,他很想放火把它们全都烧掉,每天批阅那么多也没见其中有几本重大事件,赫连云谦不是第一次厌倦皇帝的位置,可是要让他拱手让人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应该尽快地永除后患才是硬道理,大笔挥下,一道圣旨横空出世,有琴珈天的罪名足够他下地狱,不需要他再虚拟什么,可是说实话,无论怎么样除掉有琴珈天,他都不会觉得安心,那家伙给他的感觉就从来都没有安心过。
万俟凉自然是看不清楚圣旨上都写了什么,但是想来和有琴珈天应该脱不了干系,否则赫连云谦的脸上也不用露出那么恶心的笑容,明明是一国之君,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