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摔门离开,眼神也不看叶天跟老村长,感觉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这一幕,令叶天同样非常恼怒。
论背景,论出生,他是比不上李雪琴。
但这李雪琴如此嘲讽他,更是嘲讽老村长,他又岂能容忍?
当即从病床上跳下,一字一句道:“李叔,这次我住院的医药费,一个月内,我一定还给你!”
正欲离开的李雪琴一听,突然停下。
转身看了一眼,还躺在病床上的叶天。
更是嘲讽道:“哈哈……我没听错吧?你要还钱?你还的起吗?”
“你这次住院,可是总共花了两万,就靠你们爷孙到黄河打鱼,赚的那点钱,给你一年时间都还不上!”
她看着叶天,满脸的嫌弃,句句羞辱,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乞丐。
故意讽刺道:“一个月内,你只要能还上一万,我任凭你处置!”
没错!
她就是瞧不起叶天。
吃定叶天穷,还不上钱!
叶天望着对方,一字一句坚定道:“我叶天说到做到!”
说完。
也不理会李雪琴傲慢的表情,豁然找来笔和纸,挥笔狂写!
是一张欠条!
写完。
猛地咬破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液流出,在欠条上按下一个鲜红的手指印。
径直走到李雪琴面前,冷漠道:“这欠条,你收好!”
“你……”
看着按着血手印的欠条,李雪琴被明显吓到了,眼睛瞪得老大。
她实在想不通,一个学生,一个乡巴佬,哪来的如此自信?
叶天不再理会对方,而是对老村长、洛雪淡淡道:“我已经没病了,咱们回家吧。”
最后病房里。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李雪琴,手里拿着带血的欠条,以及又气又怒的李安泰。
……
回到叶家村,叶天心里闭着一股气。
入夜。
房间里,一盏古董级的煤油灯亮起,发出泛黄的亮光。
叶家村地处贫瘠,又临靠黄河,时常停电,这煤油灯是老村长特地从废品商淘来的。
叶天很刻苦,很用功。
深夜了,还是坐在煤油灯前,复习住院这几天,所落下的课程知识,埋头做习题。
他很清楚,高考对穷人家孩子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