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我没有经验,而那种可以迷惑人心智的功法,我只会那个改编自天魔**的眠语术,眠语术分为催眠和真语两部分,我通常用真语去问话,事后那人也不会察觉出自己说了什么,而催眠的范畴则广了许多,可以做到让人去做心中最想做的事情,但要是人本身没有那些念头,眠语术是没有作用的。
我很怕对展昭用了眠语术之后,他高兴地跑去吃鱼。
我辗转到半夜,忽然做了个梦。
我很久没做梦了。
然后我被活活羞醒了。
羞醒后的我抱着被褥坐在床上,起初是呆坐,等到脸颊上的热度渐渐散去之后,我才慢慢地回神,一回过神,我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很是不明白自己脸皮为什么那么薄,要是再梦一会儿就到正题了呀。
我再也睡不着了,听着隔壁展昭的呼吸声,一直熬到天亮。
深秋的天亮得比之前晚得多,一早上起来地面还结了一层薄霜,落叶已经快要看不见了,客店里的树看着光秃秃的,我忽然想起陷空岛上还是一片青葱碧绿,想来是岛上的百姓特意遴选过常青的树木栽种,想必住着一定很舒服。
我认真地设想了一下占岛为王的可能性,最终还是否决了。
太麻烦。
我有的时候就像盆栽,常年盘在一个地方不动,给啥吃啥,偶尔才想起来要出门,所以对蹲大牢没多大排斥,我只适合和三五仆人住在世外隐居,让他们照顾我生活,而要我住在岛上,管理那么多的百姓,我是不成的。
现在还多了一个开封府的选项。
撇去执法太无情这一点,我还是很喜欢开封府的,虽然有一点爱屋及乌的喜欢,但确实已经很少有地方能让我感觉到从内到外一股清正气息了,我不是说府里的人,而是说府里的气氛,所谓上行下效,我也知道,倘若府尹不是包大人,这股气氛也就不存在了。
对于这样的人,我总是很尊敬的。
我绝对不是因为开封府一天三餐给我吃得太好才为他们说好话。
吃完早饭,展昭带着我出门,先去松江府衙和官府报备,毕竟白玉堂也算是当地的乡绅了,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要抓他,但是官府的批条还是要有。
宋制和唐制有所不同,唐朝尚书三品,像我爹当初那个四品官,已经是很高的了,宋制尚书一品,官员品级含金量很低,像这个松江府的头头,品级也是四品,和展昭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