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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城还是没明白。
“你是说，仙界最强大的势力是神山殿。但神山殿，只有神帝一个人。”
那人：“对啊。”
月倾城：“神天卫呢？不属于神山殿？”
“我们没资格进神山殿的。也不敢以神山殿之人自称。”
月倾城纠结，“可神天卫是神帝的手下，分明就是神山殿的势力啊。就算你们否认，也不能说明你们不属于神山殿吧？”
众人：呃……
“因为，神帝大人从未承认过我们啊。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也不是神帝大人的手下……”
月倾城：艹艹艹，说的到底什么鬼，都把她绕晕了。
她碰到的神天卫，都以神帝手下自称。
现在，他们告诉她，人家神帝根本没有承认这件事。
“我们只是神帝大人的狂教徒。”
他们这么说。
“所有事情，都是我们自发地为神帝大人去做。就算他不下令，我们也愿意为他着想。”
月倾城：“……”
神帝是什么香饽饽吗？
要你们这样供着。
赛狰也这样吧？
她曾听他说，他也没见过神帝。
因为没资格。
“神帝没收你们当手下，不给名分，你们还心甘情愿为他效劳？甚至，连神山殿的人都不算。”
“当然不能算！”他们义愤填膺起来，斥责道：“神山殿是神灵居住之地，我们这些俗人，怎敢亵渎！小姑娘，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月倾城：“……”
她想了想，说：“不是说，神山殿只有神帝一人……”
他们解释道：“上古时期，神山殿居住一群神灵。时至今日，方才剩下神帝大人孤零零一人。”
月倾城好奇道：“其他神灵呢？”
死了？
离开了？
“不知道……”
月倾城沉思良久，“总之，神帝能动用的力量，除了他自己，就是你们神天卫呗？”
她现在明白了。
说白了，神帝就是大家的老祖宗，住在神山殿，所有人都高高在上地供着他。
但麾下没什么势力。
“不对啊，既然神山殿不是一个势力，不是仙庭，为什么还能给人定罪？把人送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