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哇——”
寒天凌嚎得更大声。
夙惜气不打一处来,这是真为寒劼伤心,还是故意哭给她们听的,还和瀑布比声,幼稚!
夙惜恐吓道:“别哭了!月姑娘可忍不了你!你别逼她打你啊。”
月倾城带小白虎看着风景,隐隐约约听到这话,并不反驳。
换了从前,她可能真打人了。
若非生了孩子,愈发能忍别人哭,她是不可能撑到现在的。然,饶是如此,她也快撑不住。
磨了磨拳头。
寒天凌听了夙惜的话,偷偷去看他师父,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干嘛呀。
还磨拳头……
真要打他呀?
啊啊啊,他真的好可怜啊!
只有老祖真心疼他,老祖却死了!
“呜呜呜……”
寒天凌捂嘴哭。
不发出声音,师父应该不会打他吧?
但他想错了。
只见月倾城一个冰冷的视线,朝他扫射过来,随后,身影消失,再出现时,拳头便捶向他的命门。
这哪里是要打人啊。
根本就是要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