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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凤小白的脸。
还是减龄版的，和当初她初见凤小白时一模一样。除了头发。
月倾城无语道：“你怎么变成你小白叔叔了？”
能不能换个人啊？
小鬼奕理所当然道：“娘亲，我认识的人里，就数小白叔叔长得最好看。我总不能变成老鬼的样子吧？”
他也有审美的好不好。
就算易容，也要变个好看的。
小鬼奕对自己，还是很有要求的。
月倾城早知他遗传了他爹的臭美，小小年纪就会不显山不露水地打扮自己了，快声说：“可别顶着这张脸叫我娘，变回来。”
“哦……”
小鬼奕就变了回来。
上衣早被他撑爆了。
“披上衣裳。改明儿我给你炼几套衣裳，免得一变一个爆。”
小鬼奕一边套衣裳，一边兴奋地说道：“娘亲，你同意了？”
“我还得你和你爹商量……这饼还吃不？都快凉了。”
小鬼奕拿起来，咬了一口。
“对了，娘亲，这件事，不要告诉爷爷们哦。”
“为何？”
“保密工作要做好啊。”
月倾城看他满是算计的小样，不禁摇了摇头。
“娘亲，你答应不答应啦！答应人家好不好嘛~”
又晃月倾城的手。
“好好吃你的饼！”
夜里时，月倾城和鬼枭说起这个。
鬼枭一边解衫，一边诧异道：“你不是一直怕他太孤单么？他一说，我就答应了。还看了一场他活宝似的表演。”
说的是变成凤小白的事。
月倾城道：“你就放心让他出去？虽然机灵，但到底才三岁呢。”
三岁，上幼儿园的年纪。
皇城的武堂，却是七八岁的孩子才开始招收的。
那是正常武学启蒙，开始修炼的年纪。
而且，小鬼奕变成十来岁的模样，想去的，不是菜鸟级别的入门部。而是，十三四岁往上，修炼已久的那帮人待的地方。
“幼儿园小班”的孩子，乱入“高中部”，甚至“大学”……
想想就头疼。
武堂可不小。
皇城随随便便一个武堂，都不比下级大陆的宗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