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手掌,抓破了胸口的皮肤。
血,留了出来。
不过,那血竟然是黑色,像臭水沟那么臭。
流血不多,但恶臭难闻,再抓已经没有血流出了,仿佛内里早就干透了。
很快,他就面色发黑得死绝了过去。
“啊!”
大堂门口,正要跨进来的定国公猛然看到这幅场景,一下子错步,踉跄地摔倒在地,无形中朝月倾城的方向磕了个响头。
桑叔公过去将他扶起来。
“桑闻人,这、这又是怎么了?”
定国公看了一眼,赶紧掩面掩鼻,嫌恶得不愿再看。
“大小姐在审人。”桑叔公答道。
定国公摆了摆手,看向稳居高位的月倾城一眼,面色游移不定,最后变得铁青,转身就走,“我等会儿再来!”
他的出现,不过是一个插曲。
月倾城没放在心上,淡淡道:“把人抬出去烧了,注意,碰他的时候要戴上手套,过后衣裳要全烧了。”
又玩味道:“哦,衣服先别烧,还等着抬这几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