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同出一撤的冰寒。
嫣贵妃想的是:这贱女人,竟然运气这么好?小七的仇怎么报?
皇帝想的则是:是否到了该把月倾城杀灭的时候?不知道尘儿那边是怎么想的。
他知道夜麻尘最近频繁出入定国公府,目的约莫也是月倾城,是否要杀她,还得问一下夜麻尘的意思。
“可恶!可恶!可恶!该死的月倾城,该死的药徒!”
观众席上的一角,套着幕篱的月清霜揉着的丝巾都快被她恨得揉破了。
“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偷偷学会炼药了?真是气死我了!啊啊啊!”
她心里嘶吼不已,各种思绪乱飘,既有对月倾城的嫉恨,又有对她越来越厉害的恐慌。
那晚的噩梦,也越发的清晰。
梦里,月倾城无情地将她折磨,让她的血流干了,丢在乱葬岗都没人管,被野狗分食的惨淡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