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虽然都是刘氏的错,可是最根本的问题不就是在他的身上,虽然那个时候她经常要干活,可是乡下的女人干活也不少,都没有人会是她那个样子的。
说来说去还不是心里不痛快,憋屈,整个人是硬生生的憋出来的病啊!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可是从来不敢去看她,就是害怕会打扰她的安静。
可能她也不想要见到他吧!所以这么多年他只能是夜深人静的反思自己的过错,可是从来不敢开口。
现在刘氏居然当着他的面这么的诅咒她,韩树怎么可能忍得住。
而韩树的怒吼却是惹得刘氏不高兴了,“好啊,你还敢对我吼,你也不想想这件事是谁的错,是你对不起我啊,韩树,你真是好样的,我跟着你几十年了,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刘氏说着说着眼泪也出来了,“我是不好,性子不好,也老了不好看了,可是韩树,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这么多年我居然就是一个小妾,你一直都没有将我当成是你的媳妇,那个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给她留着正妻的位置,你这心里还是有她是吗?”
韩树嘴唇嗫嚅了几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说他的心里已经没有她了,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将刘氏给上到正妻的户籍位置,说有她,可是他确实只是对她有愧疚,不该那么对她,让她早早的去世,却没有后悔当年让刘氏进门。
不过韩树的迟疑却惹到了刘氏,她哭得撕心裂肺的,“好啊,韩树,你这个畜生,你果然是心里还有她啊!你既然这么舍不得她,当年你为什么要招惹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居然还是一个小妾,你可真是好样的,居然这么的对我。”
看着刘氏越哭越伤心,韩树也皱皱眉,“好了,你别胡说了,我哪里有那种心思,只是当年她刚离开,我害怕会被人给说闲话,后来这不就是慢慢的给忘记了,所以就一直的没有去给你上户籍帖。”
刘氏还是在继续的哭着,“我不相信,你就是心里还有她,这么多年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居然一点儿都看不到我的付出,对我这么的狠心,韩树,你还是人吗?”
“老娘当年也没有看上你,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总是缠着我,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当初让我以小妾身份进门的时候可是说的好听,会对我好,家里都听我的,可是现在呢?你是怎么对我好的?“
“将我一直放在小妾的位置上,没有上了韩家的户籍帖,还将我的儿子,孙子全都记在那个贱人的名下,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