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光明顶了,他刚刚向你扔了三个粉笔头你都没醒,现在估计要气死了。”同桌女孩又开始用自己的手肘疯狂地捣她的手臂,小动作频率堪比那在笼子里奔跑的小仓鼠。
时竟汐一瞧她,竟是多年的闺蜜兼同桌姚立雯,此刻的她竟然还幼稚地扎两个辫子,皮筋还是用的粉色。
这怎么回事儿?是做梦吗?
她刚刚不是被人贩子捅了一刀要死了?她猛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腰腹,校服外套包裹住了安然无恙的身体。她动静有点大,课桌的桌肚里竟然调出来一袋拆了包装的巧克力曲奇饼干。
她伸出手想要掀起衣服的时候忽然愣住,看见自己光洁干净的手,没有丑陋的伤疤,细细长长,白嫩无双,甚至中指指侧还有用笔磨出来的硬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