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佩呆住了。
她又惊讶又害怕,不是说谢洛白在蓉城吗?怎么会大半夜回来,还闯进了姑娘们住的客房?难道是她们占用了他的卧室,所以他才无情驱赶?
可是这花草枝蔓的铁艺床,怎么想也觉得和谢洛白不搭。
谢洛白已经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杜文佩。
“让你出去,听不明白?”
为了不弄醒溪草,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却含着渗人的威压感。
那些关于谢洛白的传言,纷纷从杜文佩脑子里蹦出来。什么砍头、坑杀、生剐、抽肠.......
杜文佩平时挺嚣张的一个大小姐,瞬间就怂了。
她几乎是从床上跌下去的,连鞋子都没穿,就狼狈地逃了出去。
谢洛白站在床边看了半晌。
溪草穿着无袖睡裙,雪白的膀子压在浅碧色的丝被上,像刚出水的嫩藕,头发是上好的黑缎,覆住半张脸,露出一截颈子,红润的樱唇半张半合,乖巧得像个瓷娃娃。
谢洛白就觉得燥热起来,他于是脱了军装,拉开被子躺到溪草身边,展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抱住了。
他把脸埋进溪草的发丝里,嗅到她的芬芳,顿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天谢洛白离开医院,回想自己居然强行吻了这丫头,还刻意问了她的名字,就有点焦虑。
他年幼时,曾亲眼见证父亲身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如何欺负谢信芳,心中对女人就有了种本能的厌恶,到了初觉人事时,又跟着舅舅行军打战,没怎么和女人打过交道。
后来去了德国,又进了全世界最变态的集中营,接受意志力特训,其中有一项,就是如何抵御女色。
一次任务中,那个号称美杜莎的美艳女杀手脱光了滑进他怀中,两人肆意交缠相拥,谢洛白的子弹却在她迷乱之际,精准地送入了她的心脏,他把女人的尸体从身上推下去,整个过程,眼中没有半分波澜,一点欲念都没起。
训练让他拒绝女色成了习惯,但却不至于泯灭人的本能,谢洛白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就猜测自己或许是禁欲太久,才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产生了兴趣。
这次回蓉城,谢洛白想确定这件事。
他把姨太太红绣找来,命令她躺到床上,然后上@床从背后抱住了她。
红绣比谢洛白大两岁,被舅老爷许给谢洛白这么多年,一直在守活寡。
谢洛白第一次有了碰她的念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