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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啊!陆云卿如果用了那只掺了鸦片的口红,她应该早有烟瘾了,闻到烧鸦片的味道,她怎么抗拒得了?
张存芝不甘心,她甚至怀疑陆云卿是不是躲在衣柜里、床底下,刚想上去翻找,便听到身后陆云卿软糯含笑的声音。
“各位怎么都挤在这里啊?难怪我去花厅一个人也没看到!还以为宴会结束了呢!”
众人于是让出一条道来,溪草款款上前,香槟色礼服在她身后迤逦生姿,笑意雍容,带着点少女的清纯,让人下意识觉得,这样的闺秀绝对做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之前的误会简直是可笑。
傅钧言和杜文佩都快急死了,看到溪草好整以暇的出现,上来抓住她就审问。
“你跑哪去了?担心死我们了!”
溪草含笑解释。
“左脚的高跟鞋断了跟,我去更衣室换了一双,所以才来晚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一脸莫名其妙,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无辜地打量着众人。
陆铮轻轻笑了一声,他点了支烟,斜靠在门上抽。
他就知道,那鬼精鬼精的丫头,没这么容易上套,陆良婴这是坑她不成反被坑了。
真可惜,陆良婴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他还没上手,就被别人睡了。
玉兰走过去,不知道和溪草说了些什么,她目光越过众人,落在张存芝身上,唇角的笑意深刻了些,张存芝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她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了。
陆云卿根本就没有上套,用了那支口红,抵抗不了鸦片的不是她,而是陆良婴!
白费了这么久的铺垫,陆良婴这个蠢货,连自己上瘾了都不知道!
张存芝气得不轻,但她好歹是市长的千金,不会像陆良婴这样沉不住气,她缓缓回馈给溪草一个笑,冰冷、阴森。
既然心知肚明了,她就亲自上阵,下次陆云卿可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好运。
陆荣坤把陈堂风打得半张脸都肿起来了,张嘴就吐出一颗牙,陈堂风的父亲陈嵊赶到,一瞬面色青白交加,陆承宗于是瞪了旁边的陆良驹一眼。
“去把你爸爸拉开,这像什么话!”
陈嵊经营南洋百货公司,在雍州商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此刻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爷不用给我面子,这小畜生今天就是被打死我也不过问!”
陆荣坤其实早已冷静下来,他见陈堂风家里人来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