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围攻警备厅的闹剧,晚上谢洛白就遭人暗杀,溪草脱口问道。
“是警备厅厅长?”
谢洛白不置可否。
“不一定,他的嫌疑自然最大,但这么做,如果一击不中,必然遭到我的报复,他不会这么草率,也可能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
溪草点点头,谢洛白分析得有道理,雍州看不惯谢洛白的人多了去了,比如他带兵入驻雍州后,受到威胁最大的人。
“会不会是……督军府?”
溪草认为她的分析很有道理,可谢洛白却摇头笑了笑。
“不是。”
他的表情溪草看不太懂,但也不想过多干涉谢洛白的军政,知道得太多,对她没好处。
替谢洛擦洗干净伤口,上药包扎好,溪草起身欲开门。
“这么晚了,陆家人都睡下了,二爷也不用爬窗,从正门出去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谢洛白啊了一声,懒洋洋地往她床上一躺。
“今晚我不走了,就在你这里对付一夜。”
溪草惊怒交加,蹬蹬蹬跑过来,扯住被子。
“这怎么行!”
谢洛白不高兴地强调。
“我受伤了。”
溪草冷笑。
“二爷分明伤得不重啊!要是实在走不动,我可以给谢夫人打电话派车来接您!”
谢洛白沉着脸色想了片刻,正色道。
“我如果贸然出现,岂不是打草惊蛇?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幕后黑手以为我死了,等他们露出狐狸尾巴,我才能知道有哪些人对不对?所以这个房间,我暂时征用一夜,你有什么意见?”
居然很有道理,溪草一时无法反驳,可怎么看这所谓计划都像谢洛白临时想出来糊弄她的。
“那二爷好好休息,我去和玉兰挤一挤。”
谢洛白拉住了她,再次正色道。
“不行,那就暴露了,你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好好呆在这里掩护我。”
他拍拍身旁,一脸诚挚大度。
“这床还算宽敞,放心,我并不介意。”
溪草简直要气死了,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和谢洛白睡在一张床上呢?这些军阀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那我去睡地板!”
谢洛白没有放手,显然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我一个堂堂司令,会自己睡床,让女人睡地板?别闹了,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