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魔皇大人一定要趟这趟浑水,那在下也只有得罪了!”夜言无道看着魔皇冷冷地说道,而此刻的夜言仲武眼神中竟出现了些许不愿,只是那神情一闪而过,别人尚且来不及注意,别又恢复原来模样。
“辰葑,与我比起来,你的确是后生晚辈,不过,我一直将你视作能与我比肩的人,今天我也只是想寒芒安然离开寒山,也不想得罪你,如果今日本尊有幸不死,他日希望我们也能是友非敌!”魔皇大手一挥,看着辰葑说道。
“魔皇大人快人快语,快意恩仇,辰葑佩服,既然如此!不知今日之事,还有谁人想要参合?”说着夜言无道那一双冰冷的眼眸向着台下横扫。
“老夫南疆毒叟,与魔皇也算是旧识,今日故人有难,老夫自然义不容辞,至于有什么得罪辰家少主的地方!就莫怪老夫了!”说着话,一个老者在人群中站出,那一头碧绿色的头发看起来已经另类之至,火红色的须发更是燃烧着那涌动的岁月,虽然他一老夫自称,但懒起来也就是一个寻常中年人,容貌也没有一点出众,那一身打扮,看起来颇为寒酸,浑身上下尽是破布袋子,脚蹬一双草鞋,看起来甚至有些难登大雅之堂。
“好!想不到本尊还有你这样的朋友!”魔皇看着南疆毒叟大声喝彩道。
“朋友么?我看你们是都对无相感兴趣吧!”万俟绍冷冷得说着,他那一身黑衣与辰葑不同,辰葑身上散发的是一个不屈的战者气息,而他却多少带着一丝神秘,而那一丝神秘无疑也是属于着他背后的翼族的。
“哦?翼族公子是么?小小年纪就学会别人加信口雌黄了!真是的,老夫当年混迹四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老夫的事轮的到你来说三道四么?”南疆毒叟那怪异的神情对着万俟绍不住的呵斥着。
“说到底,无相也终归是我们法相寺的人!既然无相还有传人,那也应该是交由我们法相寺处理的!还望夜言宗主手下容情,容老衲将他带回法相寺在行发落!”此时,无法也终于站起身来,看着夜言无道似是而非的说着。
“哈哈!臭秃贼,我看你是怕你们的无欲无我无魔无佛功落到外人手里吧!是么?”虚行朝着无法大笑着说道。
“无欲无我无魔无佛功乃是本寺至高功法,非有大智大慧且又大彻大悟之人修习很同意走火入魔,老衲只是不想再有人为此所累!”无法言道。
“无法大师若是真想泽被苍生,那今日也不必出手!寒芒乃是杀死崔啸云的元凶,今日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