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起的呼唤,翠珊这才和牧野、宋玉明他们幽幽地走过来。
整场比赛中,要论“不好意思“、“渡时如年”这几个字的物理解释,恐怕谁都比不过这仨人吧!
尤其初期势力那么不平衡的状态下,三人坐在那儿,脸上的肌肉都跟失控了似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得看球到了哪一方的脚底,面色即刻换上或喜或忧,若是小范围内的肉搏太激烈,五官神色调度的过于频繁,竟导致整张脸都跟抽风似的乱抖。
到最后,除了翠珊一把薅掉自己整齐的发髻,发狠怒视外(她一对自己特别愤怒、特别不满意就做此动作。)牧野和宋玉明则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
他俩实在想乐,尤其是宋玉明,很有些看好戏的欲望:
纨绔子弟,你也有今天啊!
但苦于在公在私都不能这么做:公呢,也就是蓝衣母亲对自己科研团队的大力支持,蓝衣好歹也算是半个金主;在私,抛开两人同为蓝衣的好朋友这层关系,同为男性,蓝衣他们这帮孙子输给几个娇滴滴的花姑娘也着实丢男人的脸。
万般无奈下,只得背转过去抽烟了事,实在惦记的没法子了,两人就后仰、探身瞅瞅翠珊童鞋一丝不苟的发髻回归原位了没有,由此谨慎地判断场中状况走势。
听着场中的阵阵吆喝、起哄声,两人相视一笑,哎哎,躲着自己乐乐总比抛头露面的傻乐给别人看见,而从此记恨要好得多吧!
直等蓝衣“争气”地踢进了一个具有国际范儿的“鹞射”三人才舒了一口气:
草!总算是找回点面子!平衡,平衡!
舒心之余,也拍拍自己的脸颊,那儿有一度抽抽的都犯了牙周炎的感觉。
翠珊晃儿晃儿地走向前训斥:
“你,不像话啊,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嘛,第一次见面也不跟人客气客气,你让人蓝衣再怎么踏进我XX大学的门啊!”
蓝衣一听:
“擦!翠珊姐这是在臊我的吧!”
翠珊强忍的笑此时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笑的前仰后合地搭在蓝衣肩上:
“我说,蓝大少,你觉得埋什么价值的单,才能找补回失去的小脸蛋儿呢?”
蓝衣严肃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你们定!”
“哦?”
翠珊挑挑眉,望向在一旁看好戏的云起:
“喏,听见了没啊,赶紧问问你那些姐妹当中,谁的钻没十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