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对于这个金色的Caster提出的邀请，不只是我们，就连他的御主都感到震惊。
“王？！”
“安心吧，本王自有分寸。怎么样Saber，还有Saber的御主呦。结盟，还是就在这里与本王刀剑相向。来吧，选择吧。”
虽然不知道这个金色Caster究竟想干什么，但我却有一种可以无条件信任他的感觉。
突然，金色的Caster表情一变，身后突然射出一把宝剑。宝剑从我脸庞飞过刺入黑暗之中，远处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
“没想到现在就开始出现碍眼的杂种了。”
在他射出宝剑的那一刻，我也终于确认了刚才脑海中出现的那个名字。
“原来如此，Saber，放下剑吧。”
Saber依旧警惕着，这也是难免的啊，不过这次的圣杯战争出现的从者还真的是不得了啊。
“不要紧吗Master。”
“嗯，信任他吧，他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的英雄。对吧，最古之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Caster愉悦的笑出声，那个被他称作凌的女孩子反而更加对我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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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居然被发现了！好不容易才召唤成功的使魔就这么被那个金色的家伙杀了！”
间桐诚二气愤的砸着桌子，他来到这里直奔间桐家宅，但可惜并没有他所期待的刻印虫，只有空荡荡的一所宅子。间桐诚二走了极端，他选择以血为祭品，召唤了拥有魔性的使魔。可就是这样的折寿召唤的使魔，却就这么被吉尔伽美什杀掉。他当然会气急败坏，发疯泄愤。
“那种东西也能成为使魔吗……”
迦尔纳冷冷的看着间桐诚二，回想他召唤出的那种仿佛恶魔一样的使魔，只会让他阵阵作呕。
“闭嘴！说到底还是你不愿意出击我才会折寿献祭召唤！一切都是你的错啊Lancer！所以！你现在快去打探情报！”
“不可能的，我并没有任何隐藏气息的能力，就算有也一定会被那个Saber和Caster发现的。如果Master你想让我去打探，最后只会演变成激战。若是只有Saber我还是有很大的胜算的，但是有那个Caster在的话，我只能以命相搏，胜算并没有几层。”
气急败坏的间桐诚二朝迦尔纳丢去一本书，迦尔纳轻松躲过，凌厉的眼神盯着间桐诚二。
这让间桐诚二仿佛窒息一样，但迦尔纳却继续选择无视他。
“如果你想要赢得这次战争，就不要这么急躁Master。”
不等间桐诚二的回应，迦尔纳就离开了间桐家宅，漫无目的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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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了，暂时结盟并不代表我们关系就可以变好了。这个住宅的的使用权还是在我这，所以你们不要太过分啊！”
“Saber，你今天很辛苦了，就先休息吧。”
“好的御主（Master），也请您尽早休息。那么，晚安。”
“啊，晚安。”
见Saber进了房间，我就要离开到庭院里去。
“等一下，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真是大小姐脾气啊，虽然想继续无视，但姑且还是盟友，真是麻烦啊。
“啊，远坂大小姐对吧。我听到了，所以在我遵守你的要求的前提下，也请不要来干扰我。”
不等远坂凌的回应，我就走了出去。我没有必要对一个暂时的盟友满足她的各种大小姐脾气，现在必须为了Saber和我个人的安全着想。
来到庭院，我仅能凭借自己的记忆来画出魔法阵。幸好小的时候对于家里那些枯燥的魔道书很有兴趣，大多数的魔术阵都被我记住。
虽然能将魔术阵完美的还原出来，但是启动魔术阵需要大量的魔力。但是我并不会控制魔力，也没有可以储存魔力的宝石。
“哦～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如此古老的魔术阵啊，对你稍微有些改观了Saber的御主（Master）啊。”
“英雄王？”
没想到吉尔伽美什居然会主动来找我搭话，这与以傲慢和暴虐闻名的性格多少有些不符。这样的英雄王，更像是在史诗中参透了生死，成为一名贤王时候的他。
“但是你好像在困扰什么，既然能够记住如此复杂而且拥有极高防御力的魔术阵，为何不启动它。”
“启动它……吗。我也想启动这个魔术阵，但是我却做不到。”
无奈苦笑，尴尬的挠了挠脸颊，回避着吉尔伽美什的视线。
“原来如此，明明有些如此庞大的魔力储存量，却没有魔术回路。还真是个可笑的悲剧啊。”
“该说不愧是英雄王吗……正如你所说，我从出生就能够汇聚大量的魔力，但是却无法将这些大源魔力进行转化。也因此无法使用任何魔术，魔术阵也不例外。”
没有魔术回路这种事是可以看一眼就能判断出的吗？古老的魔术师果然不是现在的魔术师可以相提并论的啊。
“退下。”
“诶？”
还没有反应过来，吉尔伽美什就把我拎到一边。他的手里出现一本石板书，甚至连咏唱都不需要，就将魔力导入了我所画出的魔法阵当中。
金色的光芒一闪，脚底出现光线勾勒出的魔法阵。魔法阵越来越大，直至将整栋住宅都包含在内。一道无形的屏障也就此展开，在我的印象中，这个魔法阵不仅能够防御普通的攻击还能吸收多数魔术的攻击化为魔术阵自身魔力量的提供，甚至还能将范围内的区域隐蔽成难以察觉的样子。
“喂，Saber的御主，你还记得多少魔术阵，现在全都画给本王看。”
“现，现在？可是都这么晚了……”
其实并不是因为时间太晚，而是我脑海中的魔术阵太过繁多，家中所有魔道书中的魔术阵图基本都被我记了下来。让我全部画出来，这也太强人所难啊。
“愚蠢！在战争期间居然如此松懈，头是怎么被斩落的都不知道。难道你作为Saber的御主，觉悟只有如此吗！杂种！”
果然，我的猜想没有错，这种性格，这种拼命般的工作态度。
“英雄王，现在的你，是寻找长生果实之后的英雄王吧？”
“呵！没想到区区一个普通人居然还能察觉到这个，本王不奇怪你为何能够记下如此复杂的魔术阵了。”
“毕竟是吉尔焦裕禄嘛……”
“嗯？你在说什么小鬼。”
“啊，我是说，就算画再多的魔术阵，最后启动的都是英雄王你，这对于你的魔力负担不是相当大的吗。如果我能有魔术回路，就能帮你分担一些了。”
我有些尴尬的笑着，但没想到吉尔伽美什却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小鬼，有点疼，给我忍下来。”
“诶？啊！————”
吉尔伽美什的手放到我的头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瞬间充斥大脑，再从大脑传到全身上下每一寸。
这疼痛仿佛要撕裂我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更加清醒。我看到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很凝重，甚至脸颊流下一滴汗水。
不知这痛苦持续了多久，对于我来说感觉仿佛度过了数个小时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是这种问题吗！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和那个Faker如此相像，哈哈哈哈哈哈！”
“英，英雄王？……”
放声大笑的吉尔伽美什虽然收手了，但是身体依旧残留着剧烈的疼痛。
“小子，站起来。你不能使用魔术的原因本王已经找到了，心怀感恩的听本王说。”
我勉强站了起来，可双腿一软又倒在地上。
“啊，毕竟只是个人类啊。算了，本王宽恕你，你就这么听着就可以了。”
“感激，不尽……”
遇到的是吉尔焦裕禄真是太好了，还好没有遇到以前的吉尔伽美什。
“小鬼，你并非没有魔术回路，相反，你的魔术回路是我所知最多的，数量之多甚至达到了三十六条！但是……”
“三十…六？！怎么可能……”
“你是在质疑本王吗。”
“不……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为什么，我却无法使用一条……也不能使用任何魔术……”
如果我真的拥有三十六条魔术回路，那么我应该现如今所有的魔术都能够使用。可为什么我连最简单的魔术，甚至检查魔术回路都做不到。
“愚者，你认为能够聚集如此庞大的魔力量还能够安然无恙是因为什么。你的身体就像一个漏斗，能够聚集魔力，但同样，魔力也会快去的倾泻出去。”
“为什么…会这样？”
“世间奇妙之事太多，如果想要一一去探究，简直就是愚蠢之举。但是你的魔术回路似乎曾经受到过很多次冲击，导致你的三十六条魔术回路完全的成熟，该说你是因祸得福吗。”
吉尔伽美什的笑容总是充满了不屑的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我也终于能够站起身来。
“吼～”
似乎是我的错觉，吉尔伽美什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了稍微有了些改变。
“那么还能有改变的可能吗，英雄王。”
“愚者啊，有的时候需要你自己去思考。你的身体就像是漏斗一样，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就取决于你自己了。剑，可是需要剑鞘的啊。”
吉尔伽美什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回到了住宅。我也因为体力不支，再次倒下。
“Master！”
听到急促的脚步和呼唤，我才意识到Saber赶了过来。
“Saber……”
“白！你不要紧吧！英雄王把你怎么样了？！”
我被Saber抱在怀中，看到她如此着急的表情，我却沉浸在被Saber抱在怀中的这种感觉。
“不要紧的Saber，英雄王可是解决了我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即使不舍的，但我更不愿意看到Saber那副着急的模样啊。
“真的不要紧吗？突然感觉到Master的魔力出现的剧烈波动，还以为Master遇到了什么危险……”
啊啊，连这种敏锐的地方都这么像啊。
“Saber……谢谢你，但是不要再叫我Master什么的了，刚才不是很自然的叫了我白吗。”
“那个，那个是……”
Saber的眼神突然飘忽不定，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
“我很喜欢Saber给我的名字，所以多叫叫它吧。如果连Saber都不愿意叫它，那这个名字岂不是很可怜。”
或许我的解释让Saber接受了，但我也终于体力不支的倒在她的怀里。意识飞走前，我似乎看到她放心的笑了出来，紧紧抱住我，双手绕过我的后背紧紧的抱着。
“是，如你所愿，白（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