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怪异的姿势站在人家旁边,时不时低头瞥一眼,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我好奇的走过去一看,尼玛啊,这小子故意找人问路,然后在鞋面上放着一块小镜子,腿正伸在人家姑娘脚下。
顿时把我气的不行,这尼玛什么队友啊。
“我说你能不能干干正事!”我憋着气等那美女走了,才骂他。
在村子里的时候他就整天去看王寡妇,现在出来了他把目光投向了街上的广大女性,这是有多饥渴才能做出这种事。
“你懂个球,这叫及时行乐!”马亮丝毫没觉得羞愧,大大咧咧的吹着口哨。
我一时语塞,人家都不要脸了你还能咋整。
“我问过了,这号码注销很久了,对方应该是用软件打过来的,什么都查不到。也不知道老周出没出事。”我有些失望。
“我说你傻,你不会打电话问一下老周?”马亮撇撇嘴,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拍脑门,说对啊,你之前咋不提醒我。
“你没问啊!”他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我懒得搭理这个贱人,赶紧拨打老周的电话。
电话是他母亲接的,一听我问老周她就哭了,我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抽。
“怎么样,我就说没事吧?瞎担心!”马亮嘴里叼了根烟,没心没肺的笑。
“老周真的死了!”我咽了口唾沫。
“我说你这哥们,这玩笑……不好笑啊!”马亮嘴角一抽,脸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话都说不清楚。
“我说老周死了!真死了!”我红着眼睛朝他吼,满肚子都是无名火。
马亮叼在嘴上的香烟啪塔一声叼在地上……
……
赖皮周的家在贵州一个叫周家寨的小角落。
去之前我去了躺医院看我妈,她倒是没啥事,笑眯眯的跟我爸在聊天,也不知道爸有没有告诉她家里爆炸的事。
我也没多待,陪他们老两口说了会儿话之后,我就说我要去贵州。
爸和妈知道赖皮周死了,也很难过,让我去的时候替他们上柱香,多安慰他母亲。
做了足足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我们才抵达了贵州。
随便在火车站吃了点东西,就包了辆面包车去往赖皮周的老家。
他家所在的寨子是真的穷,一路上坑坑洼洼的,柏油路都没有。
可能是看我们两个人不像是寨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