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今天先到这儿吧,回去睡一觉,明天我们再进村探个明白!”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曹月红的事儿。
这件事现在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竟然一下出现了三个曹月红,先是三槐村,接着是学校,现在又在曹月红的老家。
而曹月红在每个地方都死过一次,三槐村和学校里曹月红都是假死,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死,因为在这之前她就已经死了。
而真正的死亡地点却是在这里,只不过我在想,这里的那个曹月红,会不会同样也是假死,说不定,随着事情水落石出,我们还会陆续发现第四个曹月红,第五个曹月红,甚至更多……
越想我脑子就越乱,折腾到天快亮才勉强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左边肩膀依旧火辣辣的痛,就跟火烧似的。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早上醒来都会这样,对着镜子也没看见肩膀上有任何异样,我琢磨着等这些事儿都解决之后,再去医院好好看看。
那个村子不像三槐村那样偏僻,一年到头都看不见一个陌生的面孔。
相对而言这里要热闹一些,当地有一些比较出名的土特产,几乎每天都有陌生人进去买东西。
这对我和唐宁来说是个非常有利的条件,至少不会引起人的主意。
我俩再次以大学生下乡采风的名义去了那个村子。
为了把戏演的逼真些,我俩现在村子里找了几个老年人,让他们给我们讲这个村子里的民间故事,让他们唱唱当地的山歌什么的,还像模像样的拿着手机记录。
把戏演足后,已经是下午了,我和唐宁这才朝卖葱大婶说的曹月红家的地址走去。
当然,我俩肯定也是“不经意”之间路过那个地方。
曹月红家住在村东头的一间小院里,独门独户,位置有些偏僻。
我在外边四处张望一阵后,朝前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在家吗?”
不一会儿,听见里边传出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谁啊。”
我在门外道,“我们是城里来的大学生,来这个村子采风的,正巧路过这里,想进来讨口水喝,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这些事肯定是由我来办的,唐宁的脑袋是很聪明,不过在为人处世这方面恐怕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不如。
所以我俩都很默契,和人打交道的事我来做,她负责在旁边观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