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否则的话,那个叫月红的女人也不会给松齐两颗糖果。”
“嗯,有道理,还是安然丫头聪明,几句话就说到重点了。”
说完之后,还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完全是赤裸裸的鄙视,就像是在说:听见没,就你这个猪脑子,能想出这些道理不?
我心里边委屈不已,其实安然说的这些话就是我刚才想说的,只不过被这老秃驴给打断了。
“丫头,你继续说。”老和尚冲着安然笑道。
安然点了点头,将那颗珠子重新放回桌上,又道,“从你们所说的那些事来看,松齐的二叔留下了巢穴原理的线索,而那个叫月红的女人则留下了巢穴位置的线索。”
“这两条线索可以结合在一起分析,松齐的二叔用三片槐树叶来表达出这个线索,重点或许就在那三片槐树叶上边。刚我和松齐摧毁的那个巢穴,也是一颗血红色的大槐树,这个村又叫三槐村,也就是说,剩下的两个线索很有可能也是两颗槐树!”
安然不愧为刑警队长的女儿,推理能力一流,几句话字字直戳要害。
老和尚赞赏的看了安然一眼,“和我想的一样,剩下的两个巢穴,一定也是两颗槐树,只要找到那两颗槐树,事情必定迎刃而解!”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这事儿。
我则直接被无视,心里边感觉挺委屈的,心想光知道是三颗槐树有个屁用,又不知道剩下两颗槐树在哪儿!
我心里边一面气呼呼的埋怨着,一面顺着从桌子上将那颗珠子拿了过来,靠在椅子上将那颗珠子对着灯光仔细观察。
可是看了半晌依旧没看出个什么名堂,那颗珠子黑乎乎的,深邃的像是一个山谷中的水潭,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图案之类的痕迹。
这个时候,我听见安然对老和尚道,“按照推理逻辑,一旦出现解不开的问题,就得换一个角度,鬼巢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寻常之物,这个村子里有没有什么传说之类的?在破案推理中,其实有很多线索都是从当地传说中找到的。”
老和尚冲我努了努嘴,一脸嫌弃道,“这个你问他吧,他是本地人。”
安然扭过头看着我,“松齐,你好好想想,这个村有没有什么传说之类的?”
我手里把玩着那颗珠子,无精打采道,“肯定有啊,村里的人都很迷信,传说什么的东西多了去了,就比如说……”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停住,像是一下想到了什么似了,只觉得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