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李氏那样埋下这么多暗桩,没钱没权没势,很难行事。如今府里有钱有权的不外乎福晋和年氏,有势的不外乎咱们,她想要在这种情势下埋自己的势力,需要花费的功夫可不是当年李氏那么轻易和简单。”我轻浅一笑。
“听姐姐这话的意思……好像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这人越想怎么越觉着像是……”钱氏说这话时唇边泛起惊喜笑意。
面对钱氏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心里明白就好,小心隔墙有耳,然后接着说道:“其实不是知道,仅仅只是猜测出七八分,还有那二三分需要证实。主要是我一直没明白,这人到底图的是什么,既然有那么好的脑子,为什么非要帮着李氏设计咱们,有这功夫何不用在给自己争宠上。”
“许是李氏与她有些渊源或者只是单纯妒恨咱俩?小顺子可查过?”钱氏将那个名字咽了回去,转而问说。
“查过,但底子干净清白,两家之前也没什么交集,所以才是让人觉得不清道不明她究竟在想什么。搞不好还真只是因为妒恨才会如此,旁人的心思,咱们谁晓得呢”我摇摇头无奈说道。
“可是思来想去,我怎么觉得不会是她,姐姐莫不是猜错了?许是李氏身旁的那些人也不一定。”钱氏想着我猜测的那个人,还是觉得不大可能,沉思着喃喃说道。
“罢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管她是谁,在如今这府里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倘若真翻起大浪,那也只好见招拆招就是。”我这话说的不以为意,但心里却也暗自起了思量。
就在我们无意中说起李氏身后那个颇有手段的人时,那个人也在暗中对我们做着反击的准备。
转眼弘历和弘昼去上书房读书两个孩子平日的陪伴,乌拉那拉氏又免了早上的请安,只留下晚上的时间等两个孩子回来后一起聚聚。
乌拉那拉氏与胤禛一样,喜欢弘昼大于弘历,也常夸赞说弘昼虽然没有弘历活泼大气能言善道,却是极为稳重内敛心细如发。但她也心知我从未想过让弘昼与弘历相争,故而对弘历表现的也是体贴亲近,倒也没做出厚此薄彼的举动来。
但是对于年氏的孩子,乌拉那拉氏就显得淡漠许多。虽然只是女儿,可是许是太过孱弱,常年娇养着,年氏也看顾的颇为紧张,也不知年氏是防备着什么,每次提及这孩子时,都一副避忌的摸样,好似深怕被谁惦记上暗害了一般,这让乌拉那拉氏私下很是不满,总说年氏太过谨慎矫情,连带着生养个孩子也是个体弱娇气的。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