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么积极往前院去候着,我就是觉着不舒坦,所以让小顺子过去给她添个堵。你就当我是一时吃味矫情就好。”
此事胤禛没再多作探究,但我心里却多了个疙瘩。只觉得以胤禛的性子何以这次没对张氏不经他的许可往前院侍候加以苛责,反而一直对小顺子清早出现在前院这般在意。
除了胤禛的态度,我更猜不透胤禟打算怎么处置张氏。虽然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可是几天过去,张氏依然安稳地留在府中,他也没有任何动静。这让我不由怀疑,胤禟是否会因为觉得能将一个张氏留在胤禛身边实属不易而不舍将这颗棋子挪开。
于是,几天下来被这些千丝万缕的心思扰得并不踏实,就连钱氏也说我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时间转眼到了十二月初五宋氏临盆,生了个女儿。从李氏生下弘时之后,府里再无孩子出生。宋氏虽然生的只是女儿,但胤禛还是格外高兴。每次过来也会常常不经意提及宋氏生的小格格,末了还会提上一句:“若是你的孩子,恐怕我会更加欢喜。”
我只是笑而不语,也盘算过了年也就进了十八岁,说起来也确实到了可以生养的年龄,避子汤可以喝得不那么勤,若当真有孕,那便留下也不打紧。
宋氏诞下格格,一直沉寂的乌拉那拉氏也有了动静。产后第二天就赏了不少东西,又专门安排有经验的奶妈喂养着孩子。
我与宋氏关系缓和后,虽没什么来往,但也替她高兴,着紫菀送了些精巧的小玩具。听紫菀回来说,孩子长得粉扑扑的着实健康可爱,我欣慰之余,搜索着记忆中关于这个孩子的种种,赫然发现记忆中的宋氏似乎生下的孩子无一不是早殇,一直到终老都没有任何子女傍身,这让我对这个孩子的未来起了忧心。
这样的忧心一直到半个月后,噩耗如期而至。小格格死了,死于窒息。凶手当场被抓,是素蕊——她亲手掐死了这个孩子。
宋氏听到孩子失去的消息,不顾还在月子里就冲去看孩子,可是一见孩子的样子就当场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开始不哭不闹地抱着一个枕头发呆,任谁和她说话,她都不理不睬,可是只要有人想要拿走她手上的枕头,她就会发了疯地争抢。
太医瞧看过宋氏,说她是打击太大,得了失心疯,能不能治好,怕是难说。
就在素蕊被抓后的次日,胤禛寒着脸地来到我的院子,语气清冷,窥不出心思地说了句:“素蕊一口咬定是你指使她杀了这个孩子。”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