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侧福晋指使,后来不知道除了什么问题,整个发展就不受控制了,这可能是侧福晋自己都没想到的。所以她最近才那么低调,看来她也是怕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整件事出现了不同的走向呢?”钱氏托腮问道。
“这个不知道,但目前的问题是,那个在中间做传话筒并让春儿嫁祸我,然后又将凶手和德格格屋里的人,还有刘嬷嬷堂而皇之带出去的人是谁。我想这个人恐怕也是安排凶手在八月十五那天进府的人。”我盯着手边的那几页纸陷入疑惑。
“不过春儿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她不会随便听从无关人员的话,所以那个内侍必然是她非常确定是侧福晋亲信的前提下才会认为他传的话就是侧福晋的意思,所以才会愿意一搏。”小顺子结果我的话分析着。
“我觉得小顺子说的话有道理,八月十五那天府中被四爷派人盯得那么严实,可是还是让凶手混进来了。我觉得能安排他进来的人,肯定在府中也有一定人脉,并不是大家都不认识的人,必然也都知道他是侧福晋身边的人才会给他几分薄面。”钱氏点头附和。
“会不会是侧福晋没将人交出来,或者他不是侧福晋院子里的人?”我突然奇想地说。
“真有这个可能,我觉得那个刘嬷嬷搞不好也是被那个人在看守者,所以他并不在院子里,奴才现在就将这个想法转呈刑部的人,让他们调查一下李氏身边那些人,哪些是新换过去的,这样就能知道她身边这些人是不是之前用的那批。”小顺子茅舍顿开,应道。
我点点头说:“不要放过一切细节,还是将他们口供一字不差的转交给我,我觉得这个案子只要能够解开了这个关键点,那么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了。”
小顺子领了命,转身出了门。我对钱氏说:“你这些日子经了不少事,看来也是长进起来了,能想到那些细节之处。”
钱氏轻浅笑了笑,说道:“姐姐说过,想要不被人欺负,就必须自己要变强大,要能够用脑子思考问题。我不想成为姐姐的包袱,也怕以后会再遇到这种事自己一个弄不好牵累姐姐,所以就开始逼着自己去看去听去想,这样慢慢也就越来越明白了”。
“哎,真是难为你了,可是也只能这样,这还只是开始,以后若是府里的人多起来,恐怕是非更多,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走一步看三步才行。”我拍了拍她的手,笑容柔和,语气无奈地说道。
钱氏反握住我的手,说:“姐姐,不管别人这样我们都会是永远的好姐妹,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