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道:“你是谁,满口胡言,老夫在宫里行医多年,从未出过差池,对小阿哥的病还是有些把握的,怎可求助那些未开化的洋人来救治。”
我听这太医如此一说,有些来了气,反嗔道:“你若从未出过差池,何以此前没发现小阿哥染得是此症?”
老太医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转而对着乌拉那拉氏说:“福晋明鉴,此前小阿哥得的的确是风寒之症。烂喉痧素来都是急症,极难提早预见。咱们满人的病洋人哪里知道怎么治,若福晋定要听此女的请洋人来救治小阿哥,那就只好恕奴才难担此责,以后若有任何差池,也莫怪罪奴才才是。”
老太医说完佯装要走,乌拉那拉氏顿时急了眼,冲着我急声斥道:“你这狗奴才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这里指手画脚,成心添乱不成,还不退下。来人,将她给我轰出去。”
没想到好心被驴踢,我心下一凉,回头惋惜地看了眼床上那个病的不成人形的孩子,暗自说了句:“对不起,我想尽力,可还是救不了你”。
压下内心泛起的凄凉,起身离开时对乌拉那拉氏说了句:“你若能信我一次,就赶紧请洋大夫来,别等为时已晚才后悔。”
“我看你就是存心在咒小阿哥!”那个与我素来不对盘的娇杏在旁边出声斥道。
我看了眼乌拉那拉氏,知道再多说也无用,头也不回地出了屋。
一整晚我都在祈祷乌拉那拉氏能像狗血剧里那样临到最后时幡然醒悟找了洋大夫来救治弘晖,可惜狗血剧情并不是时常都会出现的。
次日,正好是最后一位新人入府的时候,因着弘晖身子不好,新格格入府直接免了礼数,先安置下了。
临近午时,小顺子脚步匆忙地进屋,语气沉重地说了句,说”小阿哥——殁了。“
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可是乍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眼泪还是没忍住就落了下来,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耳边又响起他念着论语时稚气的模样和叫我耿姨娘时的笑容。
罢了,生死有命,我拭去泪水,对晚晴说了句:“”我想给那孩子抄些抄往生咒,你去帮我准备笔墨。“
正抄着,突然又见小顺子进屋来,说:”福晋派人封了新格格的院子,说是新格格一入府就克死了小阿哥,是贝勒府里的灾星,眼下已经派人去了前院禀告主子,等待发落了。“
这事原本和我没什么关系,可是觉得乌拉那拉氏这事做得太不厚道。刚入府的钱氏是康熙御赐下来的,进府的时间也是礼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