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说:“嫡福晋素来不愿与侧福晋争什么,这次怕是主子的意思。看样子是名为养胎,实为禁足,怕是为格格您出气来着。”
我听到这消息时也是一阵诧异,可是细细想来,也就了然,笑着对晚晴说:“你家主子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处置后院的事,恐怕是嫡福晋自个揣测出了他的心思,正好借着由头打压她一番。不过咱们也别觉得这是好事,既然连你都觉得这是咱家主子为我出头,恐怕侧福晋那边怕也是这么想的,对我的记恨只会更深,以后更加要小心这些。”
对晚晴说完这些话,心里也不禁冷哼:看来这乌拉那拉氏当真是将《三十六计》玩出了高度。
随着李氏的被禁足和我的园子被解禁,一切又回归平静。从我开始在前院侍奉后,府里那些攀高踩低的人也见风使舵地开始可劲地巴结起来。就连乌拉那拉氏也是但凡有好东西都往我这院里送上一份,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看重我,又连带着让人觉得胤禛对我有多稀罕。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我归入了嫡福晋的派系里,但只有我园子里亲近的人心里明白,自从云惠这件事,她摆明袖手旁观的态度,让我对她本就不算好的印象更加恶劣起来,我自然不屑于她这种表里不一笑里藏刀的人为伍。
这几日,胤禛出公差不在府中,我也不必去书房伺候,乐得清闲。可巧又见乌拉那拉氏遣人送来了几匹上好的锦缎。
待送东西的人离开,我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贡锦,含笑嘲讽道:“无事献殷勤殷勤,有事难指望,好人都让她一人做尽,当真是左右逢源,进退有度,谁都不得罪,难怪能贤名在外。可惜她这次倒是献错了殷勤,我一心避宠,穿这么好的料子怕晃了自己的眼。”
乌拉那拉氏毕竟是这府里的正主,眼下得了胤禛的庇护,也难得刚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晚晴素来谨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善,担心我一时意气用事,小心提醒道:“这也是福晋主子的赏赐,也慢待不得。若格格不喜欢,奴婢入了库,眼不见为净便是。”
我伸手抚了抚锦面,触感柔滑,绣工精湛,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炫目的流光,果然是皇家气派,这东西若放在现代,怕是早就可以当做艺术瑰宝给捧出天价。
面对着这些华丽的蜀锦,我心下突然有了思量,含眸一笑对晚晴说道:“福晋主子赏得东西,咱们自然不能慢待,若放在库房里岂不糟蹋一番心意。这料子我穿了,明日便送去赶制几身衣裳。记住,怎样好看就怎样做,只要不僭越规矩就行。”
“格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