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四哥吗?”胤禵的语气变得怅然若失,他沮丧地问。
“这重要吗?”我反问。
“我喜欢你……”胤禵道。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的说出这句话,顿时觉得局促与尴尬,沉默了片刻,道:“喜欢会慢慢淡去,有天你会遇到爱的人,到那天你会发现你现在对我的感情不过是一时错觉。如果你不是皇子,而我不是秀女,也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可惜是现在所有假设都不成立,你我身份有别,十四爷还是要避忌着些才是。”
这话中的决绝,让胤禵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退了一步,情绪失控地低吼道:“行了,你说的这些都是敷衍。你在四哥府上的时候怕是早就和四哥勾搭上了吧,我知道就连九哥待你也是不同的,你还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样,遇事只想着明哲保身,一样看重的是荣华富贵。亏我还心里觉着你多少有些与众不同,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想攀高枝的女人而已。”
面对胤禵无理取闹般的迁怒与指责,虽然心中委屈,却也只能默然承受。这些利害关系我已经和他说的很透彻,可他若还是无法接受,我又能如何。罢了,原本两人的身份就不对等,如今我也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安抚他的小情绪。
懒得理会他的歇斯底里,只是冷冷道了句:“十四爷既然把我看得如此真切,又何必执念”。说完,也懒得顾及礼数,撇下气急败坏地胤禵,头也不回地进了耿宅。
过了几日,胤禟突然让人传话,说是让我去一趟城郊永定河畔,他在那里等我。
料想又是为了胤禛纳我入府的事,也没拒绝,带上那件大氅去了他说的地方。
还在正月的光景,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永定河畔冰雪未融,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阵阵寒意。远远就看见胤禟只着了身棉袍孤零零地一人站在河畔,身旁的常随不知退到了何处。
我看着他有些寂寥的身影,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了一丝惆怅,紧了几步上前,将手中的大氅披在他的肩上,故作打趣道:“听闻九爷向来挥金如土,可如今怎么舍去一件大氅,就不愿再添置一件,兀自让自个冻着,那日还好意思让我照顾好自个。”
说这话原本就只是想掩下自己心中的情绪,缓和见面时的局促,却不想他笑着应道:“大氅不止一件,只是这件最为称心,舍去了这件,其他的如不得眼,也就不想用了。”
胤禟的话说的平常,可是他灼人的目光却让我一阵心慌。我避开他的直视,退了一步,含眸一笑道:“幸好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