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有所表示,因此也遣贺使贺仪相随。整桩婚礼过程中唯一的不和谐音只来自宁折不弯的孔老夫子。
春秋时代,讲究同姓不婚,即所谓“男女辨姓,礼之大司也”,甚至要做到“买妾不知其姓,则卜之”。可这却不是天下人必须遵守地规定。例如晋平公便有姬姓夫人四位,齐国世卿庆舍娶妻同为姜姓,鲁君姬宋之父的夫人和鲁君同为姬姓,所以同姓婚姻虽颇遭一些守礼之人异议,却仍大行其道。
鲁国虽是当时最守礼地国家。对这种早已松动地制度也不再坚持了。因此对季氏叔氏嫁女几乎无人置喙。只有正卷着袍裾站在早春冰冷地河水里指挥挖河修渠地孔丘。忙里偷闲地写了一封贬抑责斥地奏章呈送到都城。大责三桓非礼之举。其目地也不过是表示他并未屈服于三桓地压力罢了。
只是他却忘了姬宋地尴尬处境。姬宋地父母也是同姓为婚。如果把这份奏章公示出去。岂不是打自己嘴巴?因此姬宋看后便没好气地把它付之一炬了。
大行人蔡义将两位新妇接进吴国。绕道先去任家堡。迎了任若惜。方携三女一同赶到姑苏。任家名份地位不及季氏叔氏。唯有在嫁妆上一较长短。因此陪嫁比季氏还多。三女地车驾人马合在一起。真是无边无沿浩浩荡荡。进入姑苏城时。车辆仪仗前边已到王宫门前。后边犹在城外里许。真是声势浩大。令姑苏城百姓大开了眼界。
礼贵夫妇。易叙乾坤。配阳成化。比月居尊。河洲降淑。天曜垂轩。夫妇之际。人道之大伦也。礼之用。唯婚姻为兢兢。夫乐调而四时和。阴阳之变。万物之统也。婚姻大事。非同等闲。三女未入城时。庆忌便趋车驾往祖庙告祭。由太卜主持祭礼。待三女进城后。便先行返回王宫相侯。
宫门大开。大行人蔡义导引三女下车入宫。盛装而行。过议政殿。直趋后宫。庆忌便在后宫与议政殿之间地御花园迎侯三位新娘。
白发苍苍地宗伯大人喜气洋洋地站在前边。与大行人交接了仪式。再引领三女向前。按规矩。此时应由新妇咏以诗歌。向新郎遥相致意。可……今日是三女同嫁。这歌该由谁来唱?
按说这三个女孩儿在庆忌最困难的时候,曾同在军营与他同甘共苦,彼此之间已经建立了很深的友情,如今又嫁了同一个丈夫,今后三人如何相处,三人也曾仔细想过今后要如何礼让,要如何友好,要如何在一个屋檐下和平共处。可事到临头,这歌咏之人若是别人,无形中就好像压低了自己一头,三个女孩儿心中都犯起了核计。
那时新娘子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