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扭头嗔道:“不许胡说,姐姐……几时有了什么心上人了?”
任冰月嘿嘿一笑,成竹在胸地道:“就是有,有一晚我都听到你说梦话,还叫过他地名字呢?”
任冰月“嘻嘻”地笑着说:“我当时就想啊,你要真嫁了孙长卿,我那未来地倒霉姐夫要是半夜听你呼唤另一个**的姓名,还尽说些暖昧话儿,那可怎么得了。”
庆忌的心头忽然跳的有点急:“她有心上人了?那……会是谁?”
房间里任若惜已经面红耳赤,向**羞嚷道:“不许胡说,人家……什么时候做梦叫过谁啦,你说你说,我叫谁啦?”
任冰月翻了个白眼,哼哼地道:“不承认啊?就是前两天啊,你晚上睡着觉,忽然就说起梦话来,头几句人家没听清楚,被你吵醒了,趴那儿听你一说,说什么,嗯……”
任冰月忽然眼睛微闭,半张着小嘴,咻咻地喘息着,学着姐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庆……庆忌……,你不要逼我,还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人家嘛,人家……对你都……都这么用心了……”
庆忌在窗外听得脸也有些发热,听这词儿怎么这么暖昧呢,难道这小妮子真地发了春梦,居然……居然梦到和自己……做了虾米虾米事情?
房里边任若惜更是羞不可抑,面红耳赤半晌,才讪讪地道:“啊!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姐姐早上起来这梦便忘了,你现在一说,我才想了起来。”
任冰月拍手笑道:“哈哈,姐姐承认了不是?”
任若惜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满脸晕红地道:“我承认什么了,不要胡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嘻嘻,人家想什么啦?”任冰月向姐姐飞了一个媚眼:“说啦说啦,你到底梦到什么了,你要不说,人家就当你是梦见和那个公子庆忌咳咳咳咳……”
任冰月好奇心起,逼她说梦,任若惜受磨不过,只好说道:“我这梦……着实的有些古怪。哼,大概就是受你天天在我耳朵根子上吵吵什么说亲说亲的,我才发了这梦。”
她沉思着,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那天梦里啊,我梦到庆忌公子做了吴国大王了,而我呢……却做了吴国的相国……”
“啊?”任冰月瞪大眼睛,诧异地问:“怎么是相国?不是王后吗?”
任若惜白了她一眼,嗔道:“再乱插嘴,我不说了。”
任冰月连忙告饶:“好好好,我不插嘴,姐姐说吧。”
任若惜想了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