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滑,自己的女儿若有任何异常,他焉能看不出来?所以,不但不能让她知道详情,而且……我第一个要瞒地人就是她。第一个要瞒得过的人,也必须是她!我要……让她亲眼看到我受伤!”
既然想出了办法,商量具体的执行措施就容易多了,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整个计划完善了一下,使得破绽更不容易被发觉。最后,庆忌说道:“好了,现在就分头行动。冬芶,你去寻个与我相象的兄弟,阿仇,你去弄条无毒的蛇以备使用。至于真正使用地毒物,是蛇毒蝎毒还是蜂毒都无所谓,甚或草药之毒都行。只要出现我们需要的症状。让人相信是被双头蛇咬中的就行。”
“遵命,我们马上去办。”
“还有。这蛇毒……或是什么蝎毒、蜂毒的,不会真的要了人命吧?”
阿仇道:“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兄弟这条命,早就给了公子,就算剑刃及体,也决不会眨一下眼睛。只要一说是做公子替身,不会有一个兄弟皱一皱眉头。”
“胡说,战场厮杀是另一回事,如果让我的兄弟这样平白送了性命,我心何安?”
“是是,公子放心,卑下一定会妥善安排,及时出现,救下公子的”“好,你们去准备吧,今天回城之前,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受伤”
“诺!”冬芶、阿仇拱手站起,就在这时,房外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哟,大小姐,您回来啦,才这么一会儿就猎了这么多东西呀?”
“那当然,以本姑娘地箭法,这不过是小试身手罢了。去,到湖边把这些猎物都拾掇出来,一会儿就要用的。嗳,庆忌公子他人呢?”
庆忌听到这里,悄悄摆了摆手,冬芶和阿仇拱手退出,庆忌起身,掸了掸衣袍,慢慢地踱了出去……
庆忌与叔孙摇光并肩向山上行去,这里的路径几近于天成,路上小树野草,枝蔓横生,充满了郁郁生机。由于野味需要以文火慢慢地炖,所以做好这一切后,庆忌一邀,叔孙摇光便欣然与他同登山顶,寻幽访胜。
庆忌已换穿了一袭白袍,而叔孙摇光则卸了皮甲,穿了一身普通的灰色军服,直领襦袄肥肥大大,但是麻布的围腰密密缠起,却给她缠出了非常动人的曲线,腰板窄薄而又不失肉感,前襟虽然肥大,却掩不住胸前骄人的峰峦。襟口微敞,露出一截鹅颈似地酥白粉颈,这粗陋不堪的普通男服穿在她的身上,竟比绮罗衣裳更加媚人。
前方出现了一片茵茵绿草,这里距山顶还有一些距离,青草地帝有几棵花树,开满了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