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女子,休得逞口舌之快,你既不跪,就先站着,本官等下就让你跪的心服口服。你先报上名来。”这曹牧当着胡宿之面,也不欲做的太过。
“奴家是忆江南画舫主事赵琼,敢问曹大人,为何将奴家带至扬州府衙,尚未问罪就先关一夜,难道大人都是这样审案的?”
这一问一答之间,两人的主次关系似乎颠了个个,曹牧似是觉得自己被一个女子逼问的异常被动,并不回答赵琼之话,只一拍惊堂木,“带原告上来。”
原告是一中年男子,上来后便跪下磕头,然后哭着呼道“大人啊,您要为小民做主啊,小民家中娇女昨夜忽然不见,遍寻不见,后来才知是被人牙给拐了,幸得大人将人犯捉住,免于草民一家骨肉分离,还请大人将小民女儿发还家中,并将那可恶的人牙绳之于法,为草民一家做主啊!”
曹牧说道,“堂下原告报上名来,上来便呼喝,成何体统?”
那中年男子忙道,“小民唤作孔三,扬州本地人氏。大人尚请体谅小民这焦急小女的心情。”
曹牧又问道,“孔三,本官问你,你可知是谁将你女儿拐走?”
孔三四周望了望,一下便看到赵琼立在边上,忙指着道,“可不就是她们忆江南画舫的人,他们昨日中午刚来到瓜州渡口,晚上小女便被掳走,这不是她们还会有谁?”
曹牧说道,“休得胡猜,孔三,我且问你,这掳人者的长相你可看到了?你是因何猜测这便是“忆江南”做的?”
孔三听到这问话,嗫嗫地说道,“这个。。。小民倒是未曾见到。”
曹牧不耐的挥挥手,“你且退到一边吧。”然后又高声说道,“带证人和证物上来。”
接下来一黑瘦中年男子被带了上来,一上来就被衙差压着跪在了地上,那男子叩头不已,并不敢说话。
曹牧朝下看了看,问道,“堂下跪着的又是何人?做何营生?”
那中年男子忙答道:“小民钱大,杭州人氏,是昨夜瓜州渡口失火船只的船夫,那船正是小民平时帮人跑货用的。”
“钱大,本官问你,你的船既是跑货用的,因何船上装着被掳的女子?船又是如何着火的?速速从实招来。”
钱大一脸惶惶,“禀大人,六天前,在杭州,有一男子来租小民的船只,说要装货运到汴京,当时给的价钱也好,这不快过年了,小民想着多赚点,过年便可多休息几日陪陪一家老小。
谁知到了苏州后,看到他